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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裴轍問過姜昀祺為什麼會回來。
回答他的依舊是不吭聲的沉默。
似乎姜昀祺自己也搞不明白這樣做的原因。
他固執地察看裴轍傷口,也會在半夜裴轍高燒時候給人倒水喝,但就是不回答裴轍的任何問題,像個小啞巴。
之前的欺騙與利用,像是姜昀祺急中生智的巧舌如簧,而此刻就連與裴轍的眼神接觸,如果不是必要,姜昀祺會通通避開。
裴轍看得出來,姜昀祺對自己也是害怕的。
但還是選擇靠近。
也許親手殺害一個活生生的人對姜昀祺而言衝擊太大,潛意識的不安和本能想要探求後果的衝動讓他來到自己面前。
但他更怕姜正河。
每次裴轍試探提起姜正河,姜昀祺會唰地抬頭瞅他,睜著一雙警惕恐懼的眼睛,神經在那三個字出現的瞬間高度緊繃。
那時候的姜昀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放不下裴轍,但知道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姜正河和裴轍的敵對關係直接鮮明,從裴轍嘴裡聽到姜正河的名字,在姜昀祺下意識的訓練裡,就是危險的訊號。
至於更深的,姜昀祺自己也搞不明白。
他太小了。
書房依舊安靜。
聞措坐在沙發上看著照片沒說話,指間煙燃了半根,半晌想起什麼抬頭問道:“我想起來有段時間你確實拒絕了夜間看護……時間也不是很長,後來呢?”
裴轍走向書櫃將照片收好,低頭回想片刻緩慢道:“姜家因為販賣劣質舊改新軍火被買家察覺遭到報復。那之後,昀祺就沒有再來。”
聞措點點頭,也回憶了下,這件事他有點印象,“黑吃黑。聽說姜家內部死了好幾個人。”
裴轍轉身沒說什麼,過了會才道:“我那時以為他死了。”
“直到大爆炸再次遇見。”
“我聽說了,他那回也是鐵了心要殺你。”
聞措那時作為軍醫雖在後方,但最後一次圍剿姜家的行動,他是全程跟著大部隊走的。
“真搞不懂這小子想什麼,這不農夫與蛇?”
聞措說完下一秒就覺得這句話眼下聽來十分不妥,趕緊偷偷瞧了兩眼裴轍臉色。
果然,裴轍臉色不是很好,語氣帶著警告意味:“他只是太害怕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聞措忙不迭點頭。
煙味散了不少,裴轍走過去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