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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幹了。真糟糕,我無論如何要見到她,你知道她到哪裡去了嗎?”
“哎呀,她們是自由隨意的,我們只是為她們介紹物件,別的事情一概不聞不問。”
服務員愛理不理地說。諸橋在週刊雜誌上看過這樣的報道:這種店鋪的女人,幹一兩三個月就要走人,還有隻幹了一天就走了的,也有在多家同類鋪子裡輪換著乾的。
與妓院那種露骨的金錢交易相比,這裡標榜陪客具有自由意志,所以年輕姑娘比較願意到這裡來。陪客女郎有選擇客人的權利,這種沒有任何限制的方針,很受想在自己身體價高的時候多賺點錢的年輕姑娘的歡迎。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以自由戀愛的形式,迅速地攢些錢。
“這種情況我很清楚,但我忘不了她。你替我想想辦法找到她好嗎?”
諸橋悄悄地往服務員手裡塞了一張萬元鈔票。
“這事不好辦啊!”
服務員雖然這麼說,但他的表情有些遊移不決的樣子。
“拜託了,把她的聯絡地點告訴我吧。我非常想念她,晚上都睡不好覺。”
“她現在還在不在那裡我也不知道。”
服務員說著,遞給諸橋一個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
諸橋馬上撥了這個電話號碼。他想若是店鋪的話,不在的可能性大;要是住處的話,也許在家。
本來覺得希望不大,但對方答應了一聲“喂”。
諸橋問了一聲:
“是洋美小姐嗎?”
“是的。”
“是盧瓦爾告訴我的。”
對方像是吃驚的樣子說道:
“怎麼回事,我不知道這家咖啡館。”
“那你怎麼知道是咖啡館呢?”
向露了馬腳的對方一追問,對方回答說:
“因為那個名字像是咖啡館的名字。我不知道這家咖啡館。”
對方說完,像是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樣子。
“你先別結束通話電話,我是矢桐君的朋友。”
“矢桐……洋的……”
對方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我不打算把你在盧瓦爾呆過的事告訴矢桐君,只是想見見你。”
“我不想見你。”
“那可對你不利。”
“威脅我嗎?”
“哪裡的話,我想和你商量一件對你絕對沒有壞處的事情。”
“你想要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