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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堪也沒有深究下去的意思。
刺殺而已,實在太稀鬆平常了。
大明官場之上有名有姓的人,哪個不經常遭遇。
皇家更不用多說,每日皇宮後院用一席草簾子裹著丟到鐘山亂葬崗的屍體堆成小山。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當一個人到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哪怕你與人為善,也免不了要在鬼門關走上幾遭。
這不是你與人為善就能免掉的,你踏上了一個位置,就註定要分走那個位置上的利益,利益面前,沒有你好我好,只有你死我活。
朱瞻基在貴山衛遇刺,也就顧成當回事,其他人,包括朱瞻基自己在內都沒人當回事。
說完了事情,大家也就繼續吃吃喝喝,宴席一直持續到半夜,最終以顧成年紀太大實在熬不住了結束。
跟著侯府的管家來到客房,陳堪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厚衣裳,這才與兩個弟子開始說起正事。
朱瞻壑像個沒事人一樣搬個小胡凳坐到一邊,朱瞻基則是將陳堪離開之後,他們所遭遇的事情事無鉅細的講了出來。
講得最多的還是潭州發生的事情,至於永定衛之事,反倒是一語帶過。
講完了這一路以來的經歷之後,朱瞻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有些忐忑的問道:“老師,潭州之事是三叔的手筆,學生應該怎麼做?”
陳堪咂摸了一下嘴,淡淡的開口道:“你才是陛下指定的大明第三代繼承人,你問我怎麼做,關鍵是你想怎麼做。”
朱瞻基一愣,猶豫道:“此事畢竟涉及三叔。”
看著朱瞻基臉上的猶豫之色,陳堪皺了皺眉,繼續開口道:“這點你就不如你父親,鄭伯克段於鄢的典故不必我和你多說了吧,該狠的時候你不狠,到時候倒黴的只會是你自己。”
“可三叔畢竟只是斂財,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是算不上什麼大事,但他一個註定要被分封出中原之外的藩王,要那麼多錢幹嘛呢,潭州是整整一州之地,這還只是你發現的。這些事情,你還想等著你皇爺爺幫你處理嗎?”
“我……”
朱瞻基猶豫了,有心想反駁一句,但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什麼話來。
陳堪靠在一邊,也不打算多說什麼。
大明的皇位之爭,和他沒有太多的關係。
朱瞻基想要皇位,陳堪給他提供的幫助已經夠多,他爭得來,陳堪自然不會留在中原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