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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忌諱似的,湊近了小聲說:“所以說這才古怪啊。”
“祥子哥和平哥沒事,就是翠姐回來讓車撞了,雖然人沒事,但是小腿骨折了在醫院躺起,今天肯定是沒辦法送葬了。”
說完,他抱著胳膊捋了捋:“昨天橋哥他媽才咒了,今天就出事了,你說,這怪不怪?”
“走,去看看,開車。”
吳秋秋一邊咬著烙餅,一邊上了三輪車。
“好嘞秋姐,你坐好。”
等到了吳家門口時,吳秋秋便看到一群男人面面相覷。
他們無論怎麼使力,吳嬸的棺材都紋絲不動。
棺材前,兩個男人包著孝布,一個抱著遺像,跪在前面磕頭。
“媽啊,你安心走嘛,莫磋磨我們了。”
“二妹她出了點意外,沒得法來親自送你,等她好了,我叫她親自去墳前給你賠罪嘛。”
吳祥,也就是老大一臉無奈說著。
吳平也在一旁說:“老孃,我工作忙得很,你兒媳婦也七個月了離不得人,我把你送上山就要趕回去。”
“你就莫裝怪,讓兒子送你上山好不嘛?”
兩人說得都很懇切。
可奈何棺材就是紋絲不動。
吳秋秋站在一邊看。
如果吳翠沒出車禍,肯定會來親自送葬。
結果因為車禍,吳翠沒辦法來送老孃。
吳嬸有怨,不願動身。
“村長叔叔,紙人紙馬都燒了嗎?”吳秋秋問村長。
“燒了,但是......”村長壓低了聲音道:“吳中橋那個紙人,燒不燃,你說會不會是老吳家的放過橋哥兒了?”
吳秋秋臉色一沉
她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您說,有人咒自己孩子出車禍,結果真出了車禍,導致沒辦法來送自己最後一程,她會放過那家人嗎?”吳秋秋又咬了一口餅。
至於這紙人燒不掉,恐怕是吳中橋家那邊出了岔子。
聽聞吳秋秋的話,村長也是臉色鉅變:“那,那怎麼辦啊?”
村長還沒說話,一聲婦人的嚎哭就響了起來。
“救命啊,救救我家橋哥兒。”
吳中橋他媽哭著跑來了。
“又怎麼了?”村長趕緊把人拉住。
“橋哥兒出事了,再不去救他,人就要死了。”吳中橋老孃已經急得六神無主。
“我去看看,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