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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錢,我卻要被那群雜碎騙回家抵債?」
我被領回家的第二天,她的父母也找到了她。
本來我很替她開心,但始終聯絡不上她,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景。
她手中的刀在我臉上比畫,我不敢動,呆呆地望著她。
曾經,我們也是很好的朋友。
她終於罵夠了,門口一個黑衣人不知何時鑽了進來:「我說你差不多算了,等拿到贖金我們就撤。」
我不知道她用什麼作為籌碼,可以說服一個成年人按照她的計劃行事。
趁他們在門口爭吵的間隙,我逃了出去。
我抱著玩具熊,一直向前跑。
一條長長的路,卻怎麼也看不到盡頭。
終於從噩夢中清醒時,我發現自己整個人貼在了齊硯禮身上。
真絲的睡衣裙襬已經被蹭到了腰間,雙臂死死地環著他的腰。
齊硯禮似乎早就醒了,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聽到動靜後偏頭看我:「醒了?」
我偶爾會有夢遊的習慣,但我怎麼跑到地鋪上,怎麼鑽到齊硯禮被子裡的,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不會……對他做了什麼吧?
我紅著臉縮在被子裡,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怎……怎麼辦?」
攻略物件還沒有正式更換,不會受到懲罰吧?
說起懲罰,在我私自下水救周倦的那次。
有一次午夜睡得正香時,我感到周身一陣電流漫過。
雖然只有那一次,但我再也不想體會了。
齊硯禮倒是不慌不忙,挑起睡衣慢悠悠地繫著釦子。
他漫不經心地挑挑眉:「不怎麼辦,男主我來當。」
5
齊硯禮去洗澡,我剛穿好衣服,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站在門口的,是林嫣。
雙手捧著一杯茶,披肩欲遮還休,露出些許紅痕。
「唉呀,敲錯門了,是姐姐呀。」
我雙臂環胸,慵懶地倚在門框上看她表演。
昨晚我洗澡出來時,就聽到了對面的聲音。
怎麼,剛從對面出來,就不認識門了?
「姐姐,你也別怪我多嘴,周倦他心裡有你,只是不知道怎麼表達,你生日時送他的那包茶葉,他放在茶櫃的最高處,誰也碰不得。」
「但你為了氣他,和他小叔搞在一起,就是你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