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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是系統賦予了他什麼特殊的能力。
現在想想,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我看著越來越慢的紅色倒計時,歪下頭去問他:「真的?那你說說我現在心情什麼樣?」
「真的,你現在很愛我。」
齊硯禮剪短最後一根黑線時,抬頭看向了我。
我猝不及防地撞進了他的眼裡,心跳漏了一拍。
「但我更愛你,主神大人。」齊硯禮的聲音在我腦海中炸開。
耳邊的計時器開始瘋狂叫囂,眼看就要歸零。
糟糕了,黑衣人手中還有另外一個備用遙控。
齊硯禮扯落我身上殘存的線,半摟著我跳出了窗外。
藍色的天空下,是望不到盡頭的江岸。
11
意識有些模糊,只記得齊硯禮緊緊地握著我的雙手。
即便我失去意識,開始拖他下水時,他也沒放鬆分毫。
我渾渾噩噩地想著,我恐怕是最菜的主神大人了吧。
之後的記憶,就是在醫院。
來來往往的白衣人圍著我的床東奔西跑。
我在現實世界的最後的一絲記憶也不過如此。
恍惚間,終於慢慢平靜了下來。
我意識最強的那一次,感到有人輕點著我的鼻尖:「主神大人,你不知道,我愛你的時候,恐懼也無邊無際。」
肯定不是齊硯禮。
他個西裝暴徒,哪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
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個月後。
見到的第一個人卻是張嘉:「江韻,你終於醒了。」
「等我把話說完再告訴齊硯禮,反正他一秒就到了。」
……
我半靠在病床上,邊喝著流食邊聽張嘉說:「林嫣被捕了。」
「她在周倦的剎車上動了手腳,試圖偽造成自然死亡,之後憑假的懷孕單騙取財產,周倦車禍後我就覺得不對勁,才和齊硯禮有了聯絡。」
「後來她自導自演一出綁架案,就是想除掉你和齊硯禮,還想拿我當證人洗清自己的嫌疑。」
「多虧了你身上的防水錄音筆,可是幫大忙了。」
「周倦雙腿撞斷了,現在還不能正常行走。」
我平靜地聽著二人的下場。
挺好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好了,叫齊硯禮過來吧。」
張嘉剛從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