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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那個叫小律的小女生身體很健康,不過小粉的話就……嘛,沒事的。”

忽然間,洛綾綺的指尖傳來了微微顫抖,這令許羽楓不由得心底一沉。

“那……那個,粉色頭髮的那個人……他現在身體狀況怎樣?”

就在這一瞬間,洛綾綺整個人散發的氣息稍微起了變化,整個病房的氣氛從融洽變回了死寂的沉默。

洛綾綺仍然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但是她的眼睛裡卻已經失去了光彩。

“還好,沒什麼事。”

撒謊。

從被子裡鑽出來的許羽楓注視洛綾綺的雙眼。本令人感到心跳加速的嬌顏,現卻讓人覺得一陣心灰意冷。從洛綾綺的眼睛深處,許羽楓看到了太多太多……

而且,許羽楓也十分清楚這種反應。醫生或護士對於越是嚴重的病情,口風就越緊。

他們通常都只是會透露一些無關緊要的場面話,然後裝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愚蠢神情。鮮少涉足於醫院的人或許會真的信以為真,搞不懂那些反映的真實意義,隨後不了了之。

可是,許羽楓住在醫院的時間比住在他家裡還要長。

所以,許羽楓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他們給騙倒的。

騙人。

那個粉色頭髮的少年一定病的很重。

某種不知名的、沉重的黑色氣流“刷刷”的墜入於許羽楓的內心深處。那是一種接近於悲傷與悲哀,失望與絕望之間,但是其中卻又存在著微妙差異的情緒。

或許——是“早已習慣”了吧。

醫院裡有病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就跟學校裡有學生,警察局裡有警察蜀黍是一樣的。

這都是天經地義的,而且,還有其他類似的例子。

例如說……有病的很嚴重的人,也有遭遇了不幸而傷害累累的人。其中當然會有人不像許羽楓這樣,死了就死了沒什麼所謂。而是不願就這麼毫無希望的盲從死去。這些人可以發洩不滿,也可以向著上天提出抗議。同時,也可以拼盡最後的力量到天台或是山上,對著初生的太陽嘶聲狂吼。

……但是,死亡卻絕不會因此而停下腳步。正如世界不會圍繞你轉一般,它會緩緩的,然而卻又確實無誤地持續前進,直到將你的世界徹底掠奪為止。

像這種時候,許羽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習慣就好。

將盤旋在胸口深處那股不斷累積,逐漸凝結成液體的黑色氣流,緩緩,緩緩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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