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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位靠門那一位就沒有這麼安分了;有著粉黑二色雙層短髮的少年,正在‘身殘志堅’的拿單手打遊戲,一邊打還一邊喊著:“衝啊衝啊快贏了——咦?”
他打遊戲的動作一頓,快速轉過頭看向門口,亮晶晶的眼眸好像一隻大狗狗:“五條姐!你來看我啊?”
“你眼睛上的紗布拆了耶!你的眼睛已經好了嗎?”
剛準備把頭縮回去的千樹,默默又把頭探了出來:“哈哈哈,是、是啊。”
剛剛還在認真看書的伏黑惠,腦袋刷的一下抬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千樹。千樹小心嚥了下口水,悄悄往後退了半步:“真、真巧啊,你和惠一個病房啊哈哈哈——”
誰能告訴她小竹馬為什麼和虎杖悠仁一個病房?
千樹已經心虛的快要不敢直視伏黑惠眼睛了!雖然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心虛,但是虎杖悠仁的過度熱情讓她下意識覺得要遭。
伏黑惠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把自己腿上的書往後翻了一頁:“嗯,是挺巧的。我和虎杖同一個病房,所以你呢?你來看虎杖的?”
雖然伏黑惠語氣平平,但千樹莫名的從中品味出一絲危險:她好像遇到一個送命題了?
現在躲也來不及了,千樹幹脆從門後面出來,坦誠的說了實話:“其實是過來看你的,沒想到和虎杖君也在——虎杖君,巧克力聖代吃嗎?”
虎杖悠仁就完全沒有伏黑惠的危機感了。少年人滿眼都是千樹請他吃聖代,圓溜溜的眼睛帶著笑意,月牙兒似的彎起:“吃!謝謝五條姐。”
把左手上的聖代遞給虎杖悠仁,千樹在兩人病床中間的木椅上坐下:“惠你要吃嗎?”
伏黑惠繼續看書:“不吃了,醫生說我要忌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就聽見吃東西的聲音。伏黑惠轉頭一看,千樹已經兩口快吃到脆皮部分了。他按著書頁的手指尖都發白:“你自己吃了?”
千樹舔了舔嘴邊沾到的奶油:“你忌口的話只能我吃了嘛,不然扔掉多浪費。”
小青梅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伏黑惠甚至懷疑對方根本沒有get他在想什麼。按著書頁的手指曲起又放鬆,伏黑惠嘆了口氣:“你是怎麼認識虎杖的?”
千樹舔著聖代:“哦,你說虎杖君啊?我暑假在花店兼職,虎杖君是那裡的常客——”
虎杖悠仁配合的從千樹身後探出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我們排球隊的小夥伴都很喜歡五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