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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想潑髒水給老奴,就能潑髒水的,總要有證據才可。”
自從陛下登基,他可是甚少出宮。
鄭成啟看了他一眼。
這倒是個腦袋清楚的,可惜再清楚也沒用。
他道:“那西域商人道,你是於五個多月前,文和二十二年二月十八日,去了北城的西香閣,從他那裡購得這果酒的。林公公,這一日,你可去過西香閣?”
林喜的面色大變。
具體的日子他不記得了,但五個多月前,他的確曾經有一日去過西香閣選購香料,甚至還帶了一些果酒回來!
林喜知道,今日一去,他將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
他雙目赤紅,滿心絕望,回頭看向皇帝,泣道:“陛下,您知道,奴才冤枉啊。陛下,奴才死不足惜,可是那些人,連奴才五個多月前何時出宮,去了何處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見狼子野心,幾不掩飾啊,陛下......”
“閉嘴!”
雙全怒斥道,“鄭大人,您還不快命人將這居心叵測,蠱惑君心的狗奴才給拖下去!”
好好的皇帝都是被這些身邊人給帶壞了!
林喜和一眾太監宮人被帶走,鄭成啟也退了下去,宮室中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皇帝癱坐在地,雙全揮退了殿中屏著氣息,戰戰兢兢的宮人們,長嘆了口氣,上前勸道:“陛下,林喜他們只是宮人,您是我們大周的天子,萬萬不可因這些奴才失了分寸,失了體統啊。”
更何況,就算事前他不知道,但此時他也猜到,林喜和那些宮人們怕都不是清白的。
皇帝僵硬的轉頭看向雙全,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話來,只是原本就已經泛紅的眼睛突地滾了兩道淚下來。
他想說的是,讓他憤怒失分寸的並不只是因為被帶走的宮人,讓他憤怒和絕望的是,今日之宮人,明日可能就是他。
說什麼君,卻原來,他不過是案板上的肉而已。
外面有哭啼聲和吵嚷聲傳來,是姚太后和皇后夏明珠,皇帝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這時候他自顧不暇,哪還有什麼心情去搭理她們?
這些人,一個也給不了他助力,有什麼事,都只會哭哭啼啼地找他。
***
“啊!”
“陛下!”
小皇帝又一次從噩夢中醒來,雙眼呆滯,大汗淋漓。
雙全扶住他,喚道,“陛下,陛下,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