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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伺候她洗漱。
沈映蓉像往常那般,看不出任何異常。
魏氏焦灼不已,因為一般的女郎遇到這樣的變故恐怕早就崩潰哭鬧了,可是她沒有。
曾經那般依附的男人,滿心滿眼裡都裝著丈夫的後宅女郎,全心全意去侍奉,盼著走一輩子的美夢,一下子被擊得支離破碎。
一個人翻臉的速度原來可以這般快。
前腳甜言蜜語,後腳就把她送到別的男人榻上。
若說心中不恨,肯定是假的。
待小轎尋來,魏氏攙扶沈映蓉出去。
她仍舊體體面面,只是走路的時候兩腿痠軟,有些打顫,腰也不舒服。
那狂徒才十八歲,精力自是旺盛,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被他折騰過多少回,全身像散架似的,哪哪都痠疼。
沈映蓉忍著身體的不適,由魏氏扶著走到小轎旁,說道:“回去告訴郎君,我要在別院清淨兩日再去孃家,家中得靠他自己操勞。”
這話是說給阿喜聽的,他應聲是。
小轎離開寶福樓,魏氏和青禾在一旁跟隨。
阿喜在原地看了會兒,才離開了,回去覆命。他並未去吳家,而是去了衙門。
因為吳閱確實去衙門上值了,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叫人看不出端倪。
在去別院的途中,沈映蓉端坐在轎子裡,再無先前的精氣神兒。
說到底,她不過是個後宅婦人。
這個時代的女郎,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禮儀教條規範她們的言行,給她們戴上世俗枷鎖,期盼著她們遵循三從四德,做賢妻良母。
不知怎麼的,沈映蓉忽然覺得自己喘不過氣。
吳閱的背刺將她打入阿鼻地獄,她想大聲吶喊,大聲質問。
可是她清楚t地明白,吶喊不管用,質問也沒有任何意義。
說到底,就是不愛罷了。
或許有幾分憐愛,但不多。
僅此而已。
可笑的是那男人是她自己親手挑選的,三年恩愛夫妻,至少她是這麼認為。
曾經她以為的體貼尊重,曾經她以為的細水長流,曾經她以為的……
那些都是曾經,她以為的。
當一個人在失望透頂時,根本就不會大哭發洩,而是沉默無言。
哭有什麼用?
哭給誰看呢?
用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