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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指使一些人用點辦公室政治小手段逼人發瘋自己滾蛋,封灼灼搬著琉璃花瓶的時候抬頭望天,這點委屈,她自問沒什麼扛不住的。
但在兩週後,封灼灼膽寒了。
這天下班後,封灼灼出了地鐵,走回小區。如今道路兩旁的垂柳開始冒出綠芽,天氣逐漸回暖,天黑得晚了。她走到家門口,聽到一陣微弱的叫聲,像是小貓。她轉身到處看了看,在垃圾桶裡看到了一隻被虐殺的貓,開膛破肚,只剩一口氣,哀嘆著,卻是救不活了。
封灼灼跑回家門口哆嗦著開了門,在衛生間吐得連膽汁都嘔出來了。
這天晚上,封灼灼發起高燒,整個人都迷糊了,等睜開眼睛,離上班只剩半小時,坐地鐵必然遲到。若是往常,她還能請個假,但現在特殊時期,她不能給任何人留下話柄。於是她強撐著起床,打了個車,下車後離打卡還剩兩分鐘,而電梯今天格外擁擠,依稀聽到有女生說著“好帥好帥”,她渾身都在冒虛汗,看一眼電梯,估算自己大機率沒有力氣擠進去。
封灼灼果斷放棄,一路狂奔,直接爬樓梯。公司在8層,她氣喘吁吁,只覺得全身都在流汗,t心跳的聲音大到她好像能聽到迴音。
等終於到8層,打卡的時候卻又一次被堵在了門口。一群人翹首議論著“好帥啊”,“金總從哪裡挖出來的寶藏”,“生活中看是帥的,但上鏡胖十斤,這就很吃虧”……
封灼灼穿越人群趕在時間跳到9:01之前打卡成功。
她昨晚吐了,胃裡空著,晚上做噩夢沒睡好,如今虛脫地坐到座位上,氣喘如牛,嘴唇發白,胃裡絞痛,整個人不得不趴在桌上等順過氣來。
“搬一箱水到會議室。”花榮經過封灼灼的工位,說了一句就走了。
封灼灼問:“幾號會議室?”
花榮頭都沒回,彷彿沒聽到。
一如既往的幼稚。封灼灼往常都一笑置之,今天卻實在煩躁,站起身,兩手撐著桌子,提高聲音說:“花榮老師,您指令不清晰,我執行就會不到位。如果我送錯會議室,耽誤你們開會,您覺得罵我幾句是能解氣,還是能怎麼樣?”
“你有時間睡覺,怎麼沒時間關注一下大家的工作安排?”
“我應該是睜著眼睛看著您給我安排的工作,雖然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沒有讓您的助理做這些事。”
“你一個沒主的助理,使喚你是抬舉你。”
封灼灼不與他做口舌之爭,一則贏了也是她遭殃,二則,她何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