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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而建,就一個出入口,DNA識別放行,想混進去根本是無稽之談。
“寰不打算殺他?”邊驍問。
姚芝不確定地皺起眉頭,“不知道,現在沒人敢問。”
楊筱又問:“你能見著他麼?”
“能。”姚芝點頭。
和楊筱對視一眼,邊驍說:“那你給他帶句話,就說我們正在想辦法救他,讓他無論如何一定要堅持下去,千萬別做出任何激怒寰的舉動。”
“他已經做過了。”姚芝嗤聲道,“把寰當沙袋一樣揍。”
我就知道,邊驍心說,同時略感頭疼地掐了掐鼻樑。
半個月後,地獄島,E區。
京海雙手被縛於頭頂,懸吊在滴水成冰的牢房裡。暗紅色的粒子流牢門忽然洞開,能量場消散的輕微聲響,使得他結霜的睫毛微微抖了抖。
鞋底踏地的聲音響起,隨後他感覺到面前站了個人。眼皮過於沉重,無法睜開。一團團白霧從乾裂的唇間撥出,勒入皮肉的枷鎖下方,血跡尚未乾涸就已凝成冰晶。寬闊的脊背上,虯結的肌肉間破開兩個血洞,血肉模糊的傷口下白骨森然可見。
為回報他將自己暴打一頓,寰親手扯下了他的蝠翼。
蝠翼可以再生,只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修養,還得有大量人血來補充再生所需的營養。但寰連口水都不讓守衛給他喝,任由他強壯的身體在傷痛、寒冷、飢餓和乾渴的折磨下日漸虛弱。
寰每隔一天都會來一次,看敢於反抗自己的傢伙一點一點地死去。
“你比我想象的更強壯。”寰的聲音聽起來既遙遠又模糊,“你的上一任隊長連七天都沒撐過,可眼下都半個月了,你還活著。當然了,你不需要轉鐵蛋白,這是個很大的優勢。”
言語間,一枚齒狀骨疾速釘入京海的肋側,劇痛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掙扎了一下,頭頂的鐵鏈猛然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鋒利的武器惡意地鑽動著,密佈的倒齒將傷口扯得一團糟,鮮血冒著熱氣淌過冰冷蒼白的面板。
京海的胸膛劇烈起伏了一陣,沉重的眼皮在疼痛的刺激下終於緩緩睜開。
寰雙翼微動稍稍浮起,與他的視線保持在同一水平。望著那雙血絲滿布的眼睛,寰面露遺憾:“我把我所掌握的一切都傾囊相授,想方設法地讓你活成另一個我,可惜的是,你終歸是個殘次品,不堪雕琢。”
“我……變不成你……這樣的……怪物……”
京海撥出的白霧擦過寰的頜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