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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人不是?”
他朝身旁的人招招手,“我也怕搞錯了,特意找來了你的青梅竹馬,來,小江,你說說罷。”
始終待在蒲安身邊低眉順眼的男人看向陶諾,許是心虛,說話間打個結巴,“小、小桃花,你還記得我不?”
熟悉的五官褪去稚氣,刻滿摸爬滾打的風霜滄桑,哪怕時隔多年,陶諾還是一眼將人認了出來。過去五年種種經歷在腦海裡走馬觀花,一點一點幻化成三個血淋淋的大字,江、童、理。
一時間再沒了“柳昕”這層身份的顧及,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句話——
——小爺他孃的弄死你!
陶諾氣得小腹隱隱作痛,甫一起身,倏地被碧春不動聲色拉扯回去。
蒲安說的話尚且存疑,然而結合陶諾的反應來看,任誰都能瞧出問題。大夫人和二夫人對視一眼,二夫人忽然輕笑出聲,“原以為是什麼大事。”
“柳昕如何,陶諾如何,都是我兒閆承驍明媒正娶的太太。”大夫人捻著佛珠,笑不達眼底,“那日偷我兒院裡的東西,現如今又來針對我兒媳。上次閆府給你三分顏面,既然你不要,那便莫怪老朽不客氣了。來人,把蒲安和這不知哪來的陰溝老鼠關起來!老朽倒要看看你蒲安要鬧到何時!”
蒲安胸有成竹帶著江童理闖入閆府就是為了報那日被閆承驍和陶諾羞辱之仇,哪裡想得到閆府居然幫親不幫理,張口就要抓住他,簡直是流氓土匪!怨不得閆五爺一身匪氣,敢情都是傳代而來。他扇子不搖了,囂張嘴臉頓時跟吃糞似的驚恐,看著步步緊逼的幾個打手,吱哇亂叫,抬腿要跑,轉頭就被抓住。
江童理只當是童年舊友如今飛黃騰達,想著來認個親,哪裡曉得前因後果,被抓時還在喊陶諾,叫他幫幫忙,說自個只是來看他的,和這傻愣少爺不是一夥。
陶諾默不作聲看他。
只一眼,江童理見到陶諾如冷霜般的眼神,一切討巧的話全部咽回肚裡。
趕走外人,茲事體大,兩位夫人屏退屋內的閒雜人等,只留幾個孩子在。
廳內一時落針可聞。閆之玉在聽到蒲安說陶諾不是柳昕時便醍醐灌頂,想起陶諾不同於普通女性的骨架大小,一個更加荒謬卻又細想十分合理的猜測浮出水面——恐怕陶諾還是個男生。
這話她不敢多言。閆之玉瞧眼陶諾,自覺地閉緊嘴巴。轉念一想也是怪了,五弟何時有斷袖之癖了?
相比較毫不知情的閆之玉,四少爺閆承詞沒半點反應。早早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