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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應該沒發燒,嗯?怎麼又變這麼燙?”馮暮感受著覃語的額頭溫度與自己差不多,心想著自己想多了,可是剛想挪開,就感覺到覃語的額頭突然變得燙了起來。
“表…表…表鍋,那…那個…”覃語支支吾吾地不敢推開馮暮,看著馮暮貼著越久,才勉強開口,溫熱的氣流從口中吐出,氣流撫摸著馮暮的臉頰,讓馮暮感覺有些癢癢的。
“表鍋,我…我沒事,沒…沒發燒。”覃語說是這麼說,但臉上的溫度卻絲毫沒有降下去……
馮暮撐起身一看,只見覃語滿臉通紅,跟熟透的紅蘋果一樣,馮暮這才扇了自己的一巴掌心想:“給整忘了,這不是夢裡。”
在夢裡,其實馮暮已經和覃語算是親密無間了,那是馮暮在第七天的極度低溫中,脫下了外套,抱著覃語為她抵擋寒冷,艱難地撐過了那一晚。馮暮已經凍到失去了意識,好在最後王琛拆下了一塊鐵板,燒了許多廢棄木料讓馮暮隔著鐵板回溫。
那一次之後,馮暮的神經也衰弱了很多,常常感覺不到一些疼痛,應激反應變的遲鈍,但也是那次之後,覃語和馮暮之間的眼神,越發不同了,舉止也比以前更為親密,經常做些曖昧的事,當然沒有越界……
而如今馮暮在沒有分清夢境和現實的下意識動作讓覃語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而馮暮端著一碗泡麵到覃語面前道:“表妹,我餵你。”
“我自己可以…”覃語剛想說出來,只見馮暮將麵條吹涼,遞到了覃語嘴前,馮暮開口道:“快吃,啊”
“吸溜!”覃語只能張口吸入。
“嗷嗚!”“吸溜!”“嗚嗚!”覃語一口吞下另一口面,又吸溜一聲,因為著急不小心噎住了,趕忙想端起碗喝麵湯,但端碗的手卻握住了馮暮的手,覃語一時間有些猶豫。
馮暮看出了覃語的猶豫,便由著覃語握著自己的手喝麵湯。
馮暮看著覃語吃飯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而覃語邊吃邊看著馮暮的笑,自己也眼睛化作月牙傻傻笑了起來。
覃語吃完以後,馮暮陪著坐在覃語旁邊,和覃語沒來的聊上幾句,哄她睡覺,等到她困的輕輕打鼾時,才抓起標槍和桌子腿起身走出教室,搬來桌子將教室門堵上。
然後,馮暮繼續開始了樓層清掃……
“對不起……”馮暮清掃完了五樓,又在四樓碰到了一隻遊蕩的喪屍,看模樣是自己的同班同學,不免有些傷感,但並不代表他會手軟。
馮暮便用右手桌子腿一砸砸歪了喪屍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