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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小耳朵的種種證件。
她垂下眼睫，壓下心裡不停翻滾的情緒，慢吞吞說道：“謝謝，我會去拿的。”
陳知衍垂目看著她，聲線冷靜，“你去哪裡拿？”
聞聽聽怔住，可陳知衍仍舊是看著她。
他黑眸深邃晦暗，聞聽聽看不出他到底是想說什麼。
她只能試探著，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去你的公寓，或者你帶到醫院給我？”
陳知衍黑眸之中明顯又多了幾分冷意，他聲線分明更多的是清潤，可現在明顯冷冽更多：“我是你的助理，任由你吩咐嗎？”
聞聽聽一頓，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只能訥訥的開口，“那你怎樣才能方便？”
小耳朵的證件，還是要拿到的，否則萬一出點事，還挺麻煩。
陳知衍卻沒有說話。
只是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氣，暴露出他現在情緒很差。
聞聽聽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陳知衍認為他們已經分手了，所以並沒有那麼想看到她。
這個認知讓她再次想起陳知衍面對她時的不在意。
聞聽聽臉色微微發白，她掌心逐漸收攏，嗓音沙啞道：“如果你不想見到我，也可以給方醫生或者左甜，我到時候找他們拿也一樣。”
下一秒，頭頂響起陳知衍低沉嗓音，帶著她並不意外的冷漠：“既然知道我不想見到你，你為什麼不直接離開神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