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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想要拜託作之助君。”
五條穗對於自己身邊的事情的掌控力很強,除非她無法做到的事情,否則五條穗不會輕易拜託周圍的人去做什麼事情,或者是特別困難的請求。
於是織田作之助開口問道:“是什麼事情?”
“是關於阿治的。”提到太宰治的表情的時候,五條穗的表情有些複雜,夾雜著愧疚、痛苦以及說不出的某種情緒。“阿治是怎樣的孩子我很清楚,能夠和作之助君成為‘同盟’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步了,我和甚爾都沒辦法成為他的榜樣,但是作之助君不同,作之助君知道什麼才是生活,同時有自己的追求和嚮往,所以我相信作之助君是可以幫助他的。”
這可以說是一個相當艱鉅的任務了,但是五條穗肯定自己在織田作之助身上感覺到的東西是不會出錯的,所以才會向他提出這個請求。
出乎意料的,織田作之助接著問道:“其他人呢?”
“中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很會照顧人,而且我也相信作之助君不會對其他人坐視不管的。”五條穗嘆了一口氣,道:“雖然這樣是很不負責,但是對於我這種已經習慣於不負責任的人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我自己攢了一些錢,就在我床頭的抽屜裡,密碼是事務所成立那一天的日期,之後這張卡就屬於作之助君了,我想上面的錢足夠作之助君融入普通人之中,去追求你想要的東西。”
織田作之助反問道:“穗君是在賄賂我嗎?”
“就當做是賄賂吧。”五條穗笑了笑,道:“可以嗎?作之助君?”
織田作之助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像是無奈地開口道:“穗君自己的年級還很小吧,你也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五條穗低聲道:“我不是孩子,我可以作出自己的選擇。從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未來也一樣。”
此時此刻的她沒有任何攻擊性,看起來更加像一個孩子。
芥川銀選擇的旅行地點是北海道,冬天去北方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去了有很大的可能沒辦法進行任何戶外活動,只能鑽在旅館的房間裡聊天打發時間,不過五條穗明白芥川銀的用意,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說反而是一個很好的交流機會。
至少大家可以什麼都不用考慮,只要專注於眼前的人和事就夠了,五條穗也可以在大雪之中暫時拋卻腦海中的所思所想。
在出發前一晚,五條穗還沒有入睡,五條悟的電話先一步到達,當然,他依舊是搶過了夏油傑的電話作為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