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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的後果,而現在她卻親自這樣做。
五條穗只是平淡地回答道:“我不會再回那裡,之後只要專心在橫濱的工作就好了,五條家的路只會由他一個人走,所以我希望這條路是平坦的。”
“不會再回去了?”
五條穗笑著開口道:“是啊,反正就算要見面也可以是他來找我啊。”
“原來是這樣啊……”
中原中也對此倒是深以為然,有些不屑地開口道:“咒術高層的那些人就是一群自大的神經病,擁有權力就自以為是的瘋子,還是不要和他們來往比較好。”
五條穗應了一聲,“是啊,如果不是因為有咒力和術式,他們連普通人都不如。”
太宰治的表情動了動,像是捕捉到獵物蹤跡的獵人,格外敏銳。
“其實還有一點。”五條穗垂下眼,盯著桌面,道:“那個孩子太可憐了,我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因為咒術界的自私而死去,所以我希望大家在我執行計劃的時候,能夠阻止咒術界的行為,救下那個孩子。小時候的我已經成為了家族鞏固階級的工具、被迫接受家族聯姻,至少我還沒有失去我的宣告……我能夠逃脫是我的幸運,但是我不希望這樣的不幸再發生了。”
冬日的夜晚寂靜寒冷,屋內卻溫暖如春,燻黃的燈光投射下來,讓只有藍白色調的五條穗也變得溫暖起來,纖長的睫毛在她的臉上落下一片陰影,她垂下的雙眸包含著溫柔,彷彿有一汪淚水在她的眼中,她用悲憫的眼神注視著並不在這裡的星漿體。
就像是一副滿是暖色的油畫,慈悲的母親看向還不懂事的孩童,他不知道自己將要墮入怎樣的深淵,懵懂地望著她,而她說不出話,只能用這樣包含著慈愛、溫柔、憐憫、悲哀的眼神注視著他。
儘管他們都不是星漿體,但卻因為眼前的場景而隱約感受到了那種不可名狀的悲傷。
五條穗問道:“大家願意幫助我嗎?”
沒有人拒絕她,不會有人拒絕她。
不僅是因為她身上那奪目的光輝,更因為她是五條穗,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五條穗。
太宰治感覺那雙眼睛並不是在看那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星漿體,而是在看他們。
他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悲哀,因為他無法阻止身邊的人,他甚至無法阻止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五條穗滑入深淵,偏偏她又那樣溫柔地讓他們離開。
所謂的“保護星漿體”只不過是支開他們的方法而已,五條穗一個人要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