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勻呼吸,就湊到祝餘耳後。
“怎麼沒等我?”
“你又躲?”
“回頭看我。”
……
梁閣有些急躁了,幾次踢他凳子,祝餘隻低著頭沒有應聲。
“梁閣,祝餘。”
他們一驚,同時抬頭看見項曼青嚴厲且警示的眼神,站了起來。
換了平常早自習說個小話,項曼青頂多到座位邊敲打一下,但紀律委員和班長說小話,“說什麼悄悄話呢?多大的事早自習上說,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
她乜著梁閣,好似譏諷,“啊?說啊,說的什麼?這會兒不敢說了?”
梁閣偏過頭,只能看到他半張清峻的側臉,較勁似的真就說了,“祝滿滿,你敢不敢回頭看我?”
祝餘心裡哐當一響,沒想到他真敢當著這麼多人說,全身血液齊齊湧上腦門,當即反身看他。
梁閣眉眼低低的,陰沉又低壓,嘴角有塊明顯的淤青,是昨天他自己打的,倒是挺捨得對自己下手。
梁閣和他視線對上,又說了一遍,“對不起。”
除了祝餘,沒人知道他為什麼道歉。
全班都睜大了眼睛,探照燈般八卦又興奮地望著他們,打瞌睡的這會兒都精神抖擻了起來,雖然一片沉默,但從他們的目光裡也能聽到那不嫌事大的起鬨聲,“哦哦哦!”
祝餘移過了臉,他根本就不是在為梁閣昨天親他生氣,他只是在垂死掙扎。
他沒有說話。
項曼青笑了,“吵架了?吵架了非得早自習在這掰扯嗎?還是班長和紀律委員,出息!給我站著上早讀!”
他們於是在眾人探尋的視線中站著上了整節早自習。
下課後卻沒人來問,艾山和霍青山早自習都沒在,也不知道這茬,簡希懶得問,其他人不敢問。
第一節課是週會課,廣播裡劍哥三令五申了本次活動的注意事項,整個高二教學樓都躁動非常。
這個活動讀作春遊,寫作研學旅行,實際就是掃墓,是的,給“辜申”的衣冠冢掃墓。鹿鳴歷屆高二都有這個傳統,其實算是鹿鳴高二入高三的敲門磚,另外也是高考祈福,求“辜申”能保佑這屆學子高三努力,高考大捷,歸根結底是個迷信活動。
今天方杳安請假,據說病得下不了床,十班由項曼青帶班,三十輛大巴從鹿鳴出發,載著這群興奮的高二生出了城區,就讓他們下車,徒步往墓園跋涉。
這裡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