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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沉默時問他,他們那時候的高考難嗎?
葉連召倒是直言不諱,帶著些許嘲弄,“我不是考進來的。”他說,他那時候連資治通鑑這四字什麼意思都不知道,“你爸可看不上我了。”
那時的祝成禮窮得要死,又偏偏傲得要死,得虧頂了張白生俊俏的臉,再土氣都天真。
祝餘適時地捧場笑一笑,心裡卻漠然又鄙夷地思量,不是考進來的,靠關係嗎?
從孟訪朋友圈得知梁閣高燒進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他剛和葉連召吃完飯,前一晚梁閣就和他說有點不舒服,今早他微信上問梁閣好些沒有,梁閣也發的是個粉兔子搖頭。
可能憂心作祟,他有些火急火燎,冒昧地私信問了孟訪。孟訪也不知道太多,他們一隊人一窩蜂湧醫院去,又被教練轟回來,孟訪告訴他,“沒事的應該,明天還有一天,梁神應該能好。”
結果第二天依舊,祝餘心裡那股焦躁立刻更上一層,急得口乾舌燥。他也不知道想了什麼,就是想去g市,一定要去。
是葉連召送他去機場的,祝餘也不清楚他怎麼那麼閒。葉連召找來的時候他正在訂票,火車太慢,高鐵也要七八個小時,只剩飛機,上午三趟航班,九點半那趟已經錯過了,另有兩趟十一點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他跟葉連召說,帶著些顯而易見地急躁,他不待這了,他要走了,他要去g市。
葉連召問他怎麼了,他垂著眼,只說他好朋友生病了。
葉連召沒再多問,直接送他去了機場,快到機場時辜劍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看了眼葉連召,沒接。到了機場,葉連召和司機一路送他值機,還非給他辦了升艙,這種人情讓祝餘渾身不自在,只能不停說謝謝叔叔。葉連召說沒事,以後我到了A市,你也招待我。
進了候機廳才給辜劍打電話,說家裡有事,要回去。他的無組織無紀律先斬後奏引得辜劍大聲叱罵,一直罵到登機。
直到飛機開始起飛,地面在失重中遠去,祝餘都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去,他又不是醫生,去了有什麼用,可就是想去。
祝餘手心觸到梁閣的額頭,好熱,他的心都跟著猛跳一下,沒回答梁閣的問題,只注視著他低柔地溫聲說,“怎麼生病了?”
梁閣反覆高燒,沒多少精神,很快又睡了。
病房裡靜悄悄地,葉連召打電話來的時候祝餘還在守著梁閣睡覺,看到電話立刻就按了靜音,小心地起身出去了。
他接起來,那邊葉連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