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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動椅子摩擦地面的輕微聲響,祝餘不經意抬起頭,看見文學社社長一臉“好巧”的笑。
鹿鳴的假期是階段性的,高一雙休,高二單休,到了高三每月只兩天月假,高三這次趕上國慶也有三天假期。
祝餘也回了個驚喜的笑,兩人悄悄低語了幾句,也沒有說太多又繼續各自開始學習。
祝餘手機的螢幕突然亮起來,他拿過來一看,竟然是梁閣。
“語文作文要寫嗎?”
配了個小企鵝回頭疑問的表情包。
祝餘怔了一怔,他和梁閣上一次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三個月前,冷不丁看到手機上的訊息,居然有一時的錯愕。
久違的熟悉感讓他心裡泛起一陣酸澀的漣漪。
他忽然就不再糾結那麼許多了,或許他要的就是這樣,不需要刻意躲避梁閣,也不需要成為陌生人,只要還像以前一樣聊天、相處就可以了。
隔著螢幕他也不覺得如何侷促,幾乎是回過神就自然地回覆了,不知不覺開始聊起來,他彷彿有癮似的不停發訊息,熟稔得就像三個月的互不理會從不存在,又好像一天就要把這三個月沒發的訊息全部補齊。
發訊息的間隙,他抬起眼看見社長的正六邊形臉,猛地想起當初梁閣說社長長得像個苯環,沒忍住一下就笑了。
社長見他突然發笑,“怎麼了?”
祝餘連忙掩了笑,搖搖頭,面上很誠懇,“對不起。”
社長以為他是為在圖書館笑出聲道歉,事實上他是為當著社長面嘲笑了他道歉。
下午五點他和社長一起從圖書館出來,邊走邊寒暄,社長作為應屆高考生也問了他大學想學什麼專業,還問他想不想繼續留在文學社。
祝餘都答得很含糊,他確實沒想好以後要做什麼,他沒有特別嚮往的職業和工作,也沒有什麼夢想,他一切努力都是為了高考,他的想法天真而樸素,就是高考考到多少分就去那個分能去的最好的學校和專業。至於文學社,他是想繼續留下玩一玩,畢竟高二課業還不算緊張,但是學長學姐們升入高三學業緊張已經快要退社了,他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留的必要。
他們走到分別的地方社長才調笑說,“我還以為你是學習特別認真的那類學霸,沒想到你特意去圖書館玩了一下午手機。”
中途還邊充電邊玩。
祝餘原本還沒察覺這事,被社長一說頓時赧顏不已。
第二天他就沒再去圖書館,但為了避免重蹈昨天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