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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柔面紅耳赤,忙縮手打了他一下,心虛地左右觀望一圈,嘀咕著:“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這人沒正形。”
他卻不服氣,“誰說的?我辦正事的時候很正經,只是一見到你,我就正經不起來了。”
這算好事嗎?也許吧!能在你面前放下心防死皮賴臉的,必定是一心一意想與你過日子的。肅柔原先以為自己這樣正派的人,將來的郎子必定是位謙謙君子,誰知天不遂人願——她慘然看著眼前這人,沒想到竟然是他!
赫連頌驕傲地挺了挺胸,能屈能伸才是真漢子。以前他也曾經是正派人,上京地界上從沒有尋花問柳的名聲,但對外一本正經,婚姻中難道也要這樣嗎?
他坦然說:“你別想不明白,若我是奉父母之命迎娶了一位不喜歡的妻子,我可以與她舉案齊眉過一輩子。可你是我自己看上的,我喜歡你,喜歡你就要親近你,纏著你,你不能不答應。”
肅柔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道還是憑著一張臉,要是換個醜一點的,大概早被她打死了。
不過他這話也點醒了她,她仰頭問:“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想的嗎,父母之命不得不遵從,勉為其難迎娶了,擱在家裡頭也不交心,就這樣湊合過日子?”
他說那是自然,“可以敬重她,抬舉她,但不會愛她。若是不愛,她高興與否就不重要,長此以往無非貌合神離,同床異夢,然後納妾,像個傀儡一樣接連生孩子,渾渾噩噩,一輩子就過去了。”
這樣說來真是慘痛的一生,不論對男人來說,還是對女人來說,都是如此。
肅柔想起晴柔,那黎舒安將來大概就會是這樣的丈夫,細細想來真是令人恐慌。自己呢,眼見晴柔踏進了這樣的婚姻裡,好像什麼都做不了。茫然往前走著,她喃喃說:“我們姊妹五個,今年都定了親,除卻寄柔的郎子不說,剩下只有晴柔的郎子今日不曾露面。”
他偏頭看她,揣度著:“興許臨時有事,來不了。”
可肅柔說不是,“自打定親一個月來,那位黎郎子只登過一次門,我看他對晴柔,恐怕就是你說的那樣。”
赫連頌知道她擔心,只好寬解兩句,“如今年月盲婚啞嫁的多,婚前沒有感情,婚後再好好經營也是一樣。”
肅柔卻搖頭,盲婚啞嫁並不是藉口,綿綿和至柔的郎子不也一樣嗎,那兩個就是顯見的,願意經營好婚姻的態度。如今對於晴柔的婚事,即便不看好,也束手無策,從沒有哪家是因郎子婚前登門少而選擇退婚的,再說叔父和嬸嬸不覺得不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