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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在你眼窩子裡,你想對他視而不見都不能夠,我又不是鐵石心腸,人家這樣待你,還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嗎。”
至柔嘖嘖,“我看姐夫很正派的模樣,哪裡像個纏人的。先前和蘇公子說起他,蘇公子誇讚他人品足重,很受人景仰呢。”
肅柔失笑,“當初我在入廟儀上見到他,也誤以為他是個正派人。想來這種官場上的積年,慣常人前人後兩幅面孔吧。”
至柔道:“這才是啊,要是把官場上那一套帶回家,兩個人哪裡還親近得起來。姐夫是做大事的,如今是嗣王,將來就是正經的武康王,他能一心對阿姐,不知羨煞了多少上京閨秀呢。”
兩個人手挽著手,唧唧噥噥說了一路,正要進月洞門,身後傳來一串腳步聲,回身看,是綿綿回來了,一下擠進她們中間,嘻嘻笑著晃動腦袋,“快瞧瞧,我有什麼不一樣。”
肅柔和至柔仔細看,果然從她髻上發現了一支鳳凰步搖,兩隻翅膀撲閃撲閃,尾羽像流蘇一樣成排飛墜而下,比起肅柔頭上的,更透出富貴和奢華。
至柔訝然,“都這麼晚了,你拽著表姐夫上唐家金銀鋪去了?”
綿綿皺了皺鼻子,“這有什麼,我可看得很清楚,女孩子只有婚前這段時光能撒嬌耍性子,等成親了,有了孩子,說不定郎子就變成大姐夫那樣,誰能說得準。”
所以尚柔這前車之鑑,多多少少影響了姐妹們對婚姻的期許。因為一個陳盎,連綿綿這樣樂觀的人,也變得看破紅塵起來。
不過這個中秋節,總體來說過得很舒心,大家笑鬧著進了月洞門,半道上分手道別,各回各的院子了。
及到第二日,申夫人收拾起行囊,預備回江陵府,眾人都到歲華園送別,太夫人老大的不捨,牽著她的手道:“好容易回來一趟,說話又要走……”
申夫人見母親落淚,自己也紅了眼眶,只是一味忍著,勉強笑道:“阿孃別難過,綿綿出嫁的時候我又回來了,不過兩個月而已,一眨眼就過了。”
太夫人點了點頭,一面問隨行的婆子,“東西都歸置好沒有?路上有沒有多帶些乾糧?”依舊是兒行千里母擔憂。
婆子笑著說:“咱們是乘船來的,不像走旱路那麼勞累,船上一應都有,每到一個縣還會停船補給呢,老太太不必擔心。”
太夫人說好,轉而又叮囑女兒:“先前你說的那兩件事,自己且要量力而行,須知過剛易折,與人留一線餘地,也是給自己留餘地。你和申郎子,畢竟十幾年的夫妻,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