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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嫁人找郎子,就得擦亮眼睛,尚柔嫁的那個算是反面的標杆了,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俱全,除了一個還算說得響的門第,別的什麼也不剩。
祖孫兩個合計了一陣,說得有鼻子有眼,彷彿這件親事已經定下了。
肅柔只管笑著應承,反正自己對將來的婚事並沒有過多的要求,祖母是有了年紀的人,閱歷自然也深,什麼人合適,什麼人不合適,她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也就省得操這份心了。
第二日一早起來,和雀藍一道去了孫羊正店前的鮮花鋪子買花,所謂的正店,是上京數得出名號的酒店,如同潘樓一樣,可以自己釀酒,不像那些腳店、食店,賣酒還需去正店採買。這樣大規模的店鋪,依附它而生的小鋪也尤其多,就說這鮮花鋪子,不過佔據了極小的一處角落,買賣卻也做得紅紅火火。
主僕兩個在花叢間相看,雀藍看花了眼,覺得這個也好,那個也好,歡歡喜喜挑了一大堆,送到肅柔面前問:“小娘子看,這些夠不夠?”
肅柔說夠了,復又去挑了些菖蒲和剛草,待付過了錢,店家十分客氣地饒了一枝棠棣,兩個人便懷抱著這些花草出門,往溫國公府上去。
孫羊正店離西雞兒巷不遠,不必乘車,慢慢走過去正好。
汴河邊上栽種著連綿的柳樹,從底下走過並不曬人,吹著河風,反倒適宜得很。
漸漸走近,沒想到縣主已經在門內候著了,發現人來了便快步到廊下接應,只見她的新女師一襲天青的衣裙,手裡擎著一枝棠棣。這個時節,棠棣已經成熟了,小小的紅果子綴滿枝頭,襯著秋水一樣素淡的人,分外有種嫻靜淡泊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