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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挑釁無果,我噘著嘴吃上了桃花酥。
但是不得不說,白煙然這裡的桃花酥和城北的各有千秋。
而且還是新鮮出爐的,香得很。
我不由加快了進食速度,怕她翻臉把我趕走。
誰知道,她居然面露微笑地看著我吃完。
嗝,搞到我吃撐了,可惡,這一定是計謀!
我決定換個策略再接再厲。
晚上纏著江淮,「將軍,如果你要去大夫人那裡,那麼我就……」
「你就怎麼樣?昭昭變醋罈子了。」
江淮摟住我,扶起我鬆開的髮髻,嗅了嗅。
「真有一股子酸味呢!」
我指尖一橫,下巴一揚,「是啊,我都醃入味,將軍還是別被燻暈了。」
江淮就喜歡我這樣的調調。
整日纏著江淮,白煙然反應卻不大,我漸漸地就興致缺缺。
「宋昭昭,你這是過河拆橋嗎?」
「將軍你說什麼?夫妻間的事能叫過河拆橋嗎?」
見江淮吃癟,我高興得多吃了一碗飯。<olstart="14"><li><li><ol>
天氣涼了,我的胃口越來越好了。
某日,我在白煙然處吃完了三盤桃花酥。
白煙然擰著眉頭看著我,我害怕她會讓我滾出去。
但她只是疑惑問道:「昭昭,你最近都吃這麼多嗎?」
「啊?我吃得不多的,以後可以吃少點的。」
我捏著桃花酥的手頓住,戀戀不捨地放下。
「昭昭,我不是這個意思。」
所以是哪個意思?
白煙然直接給我招了府醫問診。
「恭喜大夫人,小夫人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府醫一臉喜慶,白煙然也面露喜色,就我一個人有點蒙。
孩子,我居然有孩子了。
我摸了摸肚子,只摸到了一團肥肉。
白煙然溫柔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腦袋,神色莫名地看向天邊。
「昭昭,以後要當孃親了。」
江淮聽到這個訊息時,手抖了抖。
「昭昭,你不會又跟我開玩笑吧?」
「府醫診的,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他神色似乎有點難看。
「這可是我們的孩子啊,將軍。」
白煙然比江淮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