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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速回,周太妃再無可指摘之處。”
趙廖二人互看一眼,都有些沉默。
他們也知道,薄朔雪這樣做是為了替將他們留在安全後方,自己去受這個罪。
於是只得雙雙嘆息一聲,雖不再說什麼,卻感念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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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駛出京城之外,便放緩了速度。
到了兩邊綠林的狹長小道上,洛其便丟了韁繩,也鑽到馬車裡去。
“看看。”
鬱燈泠沉默地背過身去,讓他檢查背後的傷口。
洛其看了一眼,就“哼”的一聲。
鬱燈泠無語道:“你哼什麼。”
洛其斜眼瞥她:“你不會早點跑?”
“跑了怎麼殺他。”
洛其兩個手一握拳,在自己臉下一塞,做可憐狀道:“你們就是這樣整日喊打喊殺,好害怕哦。”
鬱燈泠瞥了他一眼,冷冷道:“還看不看了。”
洛其又哼的一聲,把她翻過去,給她止血上藥。
從鬱燈泠決意私逃出宮開始,就謀劃著這一日。
為了這一日,她甚至不惜日日起早,主動鍛鍊,差點沒驚掉洛其的眼珠子。
她有心敷衍,可這段時日,洛其對她的瞭解早已十分深入,用洛其的話講,便是“你我都一樣的懶惰,你怎麼可能突然勤快起來”,於是也瞞不住,只能跟他吐露了實情。
洛其當時只略略想了想,便決定要同她一起離宮,“我怕你在路上餓死。”
鬱燈泠望著窗外顛簸的風景,想起這些,還是無語。
到底是誰會被餓死。
但不得不說,若是洛其不在她身邊,她或許不會感覺比此時更好。
她以前是從來不需要與人為伍的。
現在也變了。
背後的傷口被洛其處理了一番,褪去了那鑽心的疼,轉為悶痛。
鬱燈泠側躺下來,蜷縮在長座上,面頰冒出細密冷汗。
洛其搖搖頭,重新出去趕車了。
“至少還得二十天才能到邊境,你且忍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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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已過。
邊境以北還無訊息,薄朔雪帶著五十鐵騎離開之後,便再無迴音。
趙廖二人急得在帳內來回亂轉。
“當時約定好的八日必歸,為何現在還無音信?”
一向從容的廖將軍也有些坐不住了:“斥候呢?回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