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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發生什麼事了。
鬱燈泠依舊是那般沒什麼反應的表情,真真是寵辱不驚,視線轉了一圈,只落在薄朔雪身上。
幾位軍醫很識眼色地讓開,其餘人互相推搡著出了營帳,連同著趙廖兩位將軍也給拉了出去,只留下鬱燈泠和薄朔雪在帳內。
等營帳裡其餘人的氣息都散得差不多了,鬱燈泠才走近前,貼著薄朔雪手邊坐下。
薄朔雪瘦了很多,如玉的肌膚也被風沙颳得多了幾分粗糙,他現在發著低熱,低垂的眼睫下方面頰上有一層淡淡薄紅,鼻尖、腮邊有幾處細小的傷口,嘴唇也乾裂枯皸。
鬱燈泠的手指順著他的輪廓遊走,在他肌膚上一寸寸撫過,半晌後彎下腰,面頰慢慢湊近,和他雙唇相貼,再伸出舌尖幫他舔舔。
把那些乾枯翹起的唇皮舔溼舔潤,舔得服服帖帖。
薄朔雪醒的時候,鬱燈泠正在試圖給他喂水。
她端來茶杯,他當然沒反應,於是鬱燈泠試圖扒開薄朔雪的嘴巴。
她一手提著薄朔雪的上嘴皮子,一手拉著他的下半邊兒嘴皮子,想要把一杯茶水灌進去,薄朔雪總算在這時候醒了。
他咳了兩聲,才說出話來:“阿燈,你想謀殺未婚夫君。”
鬱燈泠睜大的眼睛圓得像貓瞳,唰的抬頭看去,亮亮地盯住他。
薄朔雪耳垂髮燙,極力壓抑著快要喜悅得變形的唇角。
鬱燈泠放下茶杯,撲了過去,抱住他的脖子。
薄朔雪再把持不住偽裝,緊緊摟住長公主的脊背,把臉貼到長公主脖頸之間深深嗅聞,不斷落下陣陣親吻。
薄朔雪問:“阿燈,你怎麼到了邊境來?”
鬱燈泠跟他炫耀:“做了很多名牌。先用長公主的印章,再用王丞相的印章,一路暢通無阻。”
長公主的印章當然可以統領戶部,造幾個姓名不是難事,出逃的前三日便是用的這些身份。
而且,鬱燈泠趁王丞相來燈宵宮探望她的時候,偷用他的印章蓋了數張身契,又用這些身契混在宮女名單裡去戶部換了名牌,算準宮中查到她蹤跡的第三天換上新名牌,朝廷此時再想找她,便是大海撈針。
如今一個月過去,宮中哪怕再遲頓,也定然早就發現她逃向了邊關,但邊關將守已與朝中勢不兩立,周蓉再怎麼發狂惱怒,也是鞭長莫及。
周蓉的確算無遺策,可是她算來算去,也沒想到薄朔雪沒能被她害死,而鬱燈泠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