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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度一直沒退,薄朔雪怕被人瞧見,便專挑避著人的地方走。
他雖自稱是長公主的“未婚夫君”,但那只是應了長公主朝他奔來時說的那句話。
而實際上,他手中什麼聘禮也無,更沒有禮儀見證,如何能顯得出他的誠心,自然不敢真正以這個名號自居。
既沒有名分,當然只能發乎情止乎禮,長公主對他不曾設防,他卻不能趁機亂佔便宜。
薄朔雪在心中反覆背誦君子之禮,表情是冷靜了,深處的心思卻攀爬上來幾分不甘和不足。
薄朔雪將其忽視,提步走向外場,去看練兵。
鬱燈泠吃過早飯也跟了過來,像會自己回家的小貓,找到薄朔雪,就黏在他旁邊。
薄朔雪卻脊背緊張僵硬了起來。
他什麼時候被長公主黏過。
他真的配得上這般的待遇嗎。
薄朔雪心神一陣恍惚。
他輕輕咳了一聲,在鬱燈泠靠過來的時候,悄悄鬆開一些負在身後的手臂,讓她挽住。
鬱燈泠也不說話,只是挽著他靠在他身上。
訓練中計程車兵們目光控制不住地往這邊瞥,一個個臉上露出牙齒酸倒的表情,止不住的羨慕。
被眾人看著,鬱燈泠也絲毫不動。
長公主向來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自然不會考慮害不害羞的事。
薄朔雪又低低咳了兩聲,終於忍不住,說出心中的疑問。
“阿燈,你為何……突然對我這麼好。”
“好?”鬱燈泠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坦然自通道,“哦,這是應當的。”
她學了許多夫妻的知識,成婚之後的三個月,是蜜裡調油的三個月,夫妻之間對彼此是要加倍的體貼。
他們才剛成婚呢。
既然薄朔雪這麼滿意,看來她做得很不錯。鬱燈泠的眉眼更加自信。
薄朔雪卻是大驚。
長公主哪裡有什麼應不應當!長公主從來沒有應當要做的事,只有別人活該要替長公主做事的份。
好端端的,她怎麼會這樣說?肯定是被嚇壞了,畢竟,阿燈是那般敏感脆弱,可憐的一個小人兒。
薄朔雪沒意識到,他如今心中對長公主的在意更拔高了幾層,已經不符合常理,幾乎把她當做了一個隨時易碎的琉璃瓶,恨不得在自己肋間挖出一個洞穴,把她藏進去。
作者有話說:
笨蛋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