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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薄小侯爺,倒是聽話得很。”
小德子賠笑道:“是,小侯爺看著像是個心慈天真的。好幾次,宮人受了欺負,朝他訴苦,他便上趕著去阻止那長公主。”
皇太妃捻著佛珠,慢悠悠地沒有言語。
“心慈之人,就如太妃一般,最愛懸壺濟世。”小德子覷著臉色拍了個馬屁,快速說道,“奴婢趁著時機,在侯爺面前一通哭求,將他視作再世父母,想必侯爺也會有所感懷,視奴婢也親厚些。”
皇太妃短促地笑了下:“你倒是機靈。”
無論是誰,對於自己施過恩的人,總是會少些戒心,這是人性的通病。
小德子嘿嘿笑:“不機靈,怎能為太妃做事。只是,奴才還有一事擔憂。”
“怎麼?”
“這小侯爺,日日同長公主待在一處,若是長此以往,會不會當真受了那長公主的引/誘,同她生了情愫?”
皇太妃瞄了小德子一眼,眼尾的皺紋如同細密的針腳,那目光看不出是什麼意味,只將小德子看得越發惴惴。
“你覺得,鬱燈泠待他如何?”
“這……”小德子思索了一番,“長公主極惡不仁,但對薄小侯爺,卻諸多忍讓,想必是把侯爺當做寶貝也似。”
皇太妃卻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笑得肩膀都抖動了起來。
“她?她是個怪物,是不懂得如何愛人的。”
手中撥弄著佛珠,面上亦是一臉虔誠,皇太妃篤定道:“她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真心。”
皇太妃深深呼吸,此時頗為愉悅,便好心指點了幾句這小太監。
“聽你方才敘述的一言一行,薄小侯爺大約是將她視作了玩伴,畢竟被囚在這宮中,鬱燈泠是唯一與他年紀相仿、地位相當之人。他年輕,無所畏懼,對鬱燈泠也是好奇大過於畏懼,因而才會顯得親近。”
“但這種親近,離歡喜還差得很遠。”
“更何況,他雖然承襲了薄家的爵位,但……”
說著,皇太妃頓住,眯了眯眼,沒再往下說。
皇太妃擺擺手道,“只要他不出來礙事,便不用太在意,繼續盯著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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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膳時分,還在沉迷鍛鍊的薄小侯爺就被請回了衣香園。
他仍舊記得之前長公主同他開的玩笑,沒好氣地重新沐浴換了身衣服,見到鬱燈泠時,她面前果然又擺了兩張方桌。
一張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