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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長一段時間極少歸家,流連賭場,其實並不全是因為沉迷賭錢,而是迷在了蓮淨身上。
直到把孩子都生了出來,王府裡除了福東王的心腹,都還不知道蓮淨的存在。
福東王原本已經同蓮淨商量得好好的,就從自己信得過的屬下中指一個,明面上納了蓮淨做妾,等孩子大些,把孩子接到王府裡來住,便可安安心心接著同蓮淨過偷偷摸摸的日子。
可卻沒算到下獄那一劫,耽誤了一陣子沒應諾,這眼皮子淺的賤妾就巴巴地找上門來了。
福東王恨得咬牙,僅因為蓮淨害他失了面子,往日的情分恩愛纏綿便好似煙消雲散,福東王生著橫肉的臉上滿是陰沉和惱意。
一個王爺,和一個賤女扯上關係,總是不好聽的,畢竟女子貧賤便易淪為娼婦,誰知道乾不乾淨。
福東王雖然知道蓮淨並不是娼婦,但卻的的確確是個貧賤女子,同他攪和在一起,有辱他的名聲。
現在再叫人當場趕走蓮淨也於事無補,恐怕還會被傳得更加難聽,福東王心念電轉,立刻明白過來,要擺平眼下的情形,只有讓蓮淨親口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因此福東王勉強壓抑著脾性,幾步走到跪坐地上的女子跟前,扯著嘴角道:“哪裡來的小娘子,在這說些胡話——哎,你不是張武新納的妾室嗎。”
張武便是福東王原本屬意要納蓮淨的那個下屬。他刻意提起,便是在警告蓮淨,這不是說話的場合,再誘哄提醒她想想先前同她許諾過的條件,只要她現在起來好好說話,通通都會滿足她的。
可惜這番暗示並沒什麼效用,蓮淨只顧著哭,見他走近前來,立刻拽住他的袍腳,又賴又哭道:“王爺許久不去四季春,那坊子裡的賤奴都傳著,說妾被王爺拋棄了,可妾還帶著王爺的孩子,王爺就算厭煩了不疼惜妾,可不能不管你的親骨肉啊。”
這一番話,算是把事情頭尾乾乾淨淨地講清楚了,叫福東王登時徹底顏面無光。
見她不肯配合,福東王終於不再壓抑,動起怒來,一腳把她踢去一邊,斥道:“張武是怎麼管自家的婆娘的,發了瘋了也不鎖起來,竟叫跑到王府來鬧。把她拖出去!”
他嗓門一大,女子懷中的孩子被嚇得嚎哭起來,他已有近兩歲的年紀,長得倒是聰秀可愛,一點也不像個貧家子,再加之他竟在孃親懷裡搖搖晃晃地伸著手,朝向福東王,邊哭便斷斷續續地喊著“爹”,更叫人信了大半。
福東王見事情收不了尾,哪裡還管那許多,只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