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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她先是一驚,接著一喜,然後開口:“真是出門遇貴人,感謝諸位的好意,不過,姐姐這不是什麼大病,就是前兩日照顧我累著了,歇一歇就好了,幾位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就不勞大駕。”
大夫聽莫盈這麼說,十分不贊同:“事有輕重,但病無大小,且說外面雨大,我們一時半會也走不了,瞧個病不耽誤什麼功夫,姑娘別客氣了。”
莫盈為難道:“可姐姐病中難過,容顏憔悴,我怕她不願見人。”頓了頓,“這樣吧,兩位先生先進來稍坐,我去問問姐姐。”
明雍進房間之後,四下將房間打量了一番,房間倒是普普通通的沒什麼異樣,接著又去看床上躺著的那位病懨懨的女子,只是離得遠,莫盈又在床邊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並未看清。
莫盈低頭同練月說了兩句,練月假裝咳了兩下,點了點頭,莫盈將床帳放了下來,把她遮得嚴嚴實實,這才拉了一個圓凳,請大夫去床邊為她診脈。
明雍本想跟過去近距離觀察一下,但莫盈正好上前一步,請他坐下喝茶,然後還給他斟了茶。如此,明雍也不好再過去了。
大夫診了脈之後,發現她是沒什麼大礙,確實只是勞累過度導致脈象虛浮,所以連方子都沒開,只囑咐了多休息。
怎麼不勞累。出了太平城,一路南下,奔波了五六日。到了曲中之後,莫盈上吐下瀉,她寸步不離的照看了兩日。再加上看到蕭珩一行人之後受到的驚嚇,昨晚更是隻睡了半個時辰。脈象虛浮是正常,不虛浮才怪。
把明雍和大夫送走之後,莫盈關上門,靠在門上,長長的鬆了口氣,然後又到床邊,挽起床帳,忍不住嘆道:“姐姐,你好厲害,這都能預料到。”
練月想,十幾年的相處,她對蕭珩和明雍的這點了解還是有的,可她總疑心自己似乎漏了點什麼,所以那天晚上她還是不敢睡,長劍拔|出來,她就坐在床邊。
果不其然,夜深之後,客棧安靜下來,整個世界只剩下雨聲的時候,房間的窗戶啪嗒一聲,有人躍了進來,黑暗中有風驟起,劍光一閃,練月的長劍抵住了那人的後心。
那人沒有動,練月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互相僵持著。良久,那人忽然嘆了一句:“白練,是你麼?”
多久沒人叫過她白練了,練月鼻頭一酸,抵著他後心的劍就鬆了。
那人緩慢的轉身過來,又是一句嘆息:“他昨天一進客棧,就跟我說有些不對勁,只是不知是何處不對勁,原來是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