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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還有,徐三卿的上司被某個蟲子咬了一口,在基地外滿地打滾,疼了三天三夜,最後變成一具腫脹流膿的屍體。
而她,就靠在徐三卿的懷裡畏懼地看著那個人活生生地疼死,留下了兩滴眼淚,把那幾個男人心疼得不行,忙哄著她回去。
第二天,徐三卿正式接管基地。
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排我去野外。
這輩子手鐲在我手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的路還能有這麼順暢麼?
「你待在屋子裡,等我。」
楊鳴越鎖了門,出去。
就當養條會做飯的狗吧,我想。
怪物一樣的身體。
他害怕自己傷害我,不再黏著我了。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體,
無比欣喜地牽著我的手走出門。
他扇動翅膀,周圍的蟲子也跟著扇動。
當他傳達出離開的念頭,周圍的蟲子全部聽從他的話飛向遠處,沒有攻擊。
同類之最,算得上共生體為數不多的優勢。
「我們去外面看看。」
太陽亮得刺眼,遠處的蠅蟲密密麻麻地停在屍骸上、路燈上。
滿地都是,它們還在瘋狂地交配。
它們的時間,快到了。
我搖搖頭,拒絕了:
「我今天不想出去,明天吧。」
楊鳴越從來都不拒絕我的任何要求。
明天,就是它們生命週期的終結。
但,從來就沒有生靈可以平靜地等死。
臨死前的最後一次瘋狂,將在今晚開始。
35
活下來的人,有很多,
可是資源卻那麼少。
人類大概瞭解了蠅蟲的習性,都在深夜寂靜無聲地出門。
把自己包裹得厚厚的,眼睛也拿護目鏡戴上,笨重得像個企鵝,搖搖晃晃地去尋找水源和食物。
他們動作輕緩,生怕驚醒了睡覺的蠅蟲。
楊鳴越發現的這處水源,就有很多人前來取水。
彷彿是一出啞劇,
一顆石子掉入水中,所有人的動作一頓,放輕呼吸。
幸好,蟲子只是扇動了一下翅膀,再沒有任何動作。
打水的人速度加快,一個接著一個,恐慌的情緒蔓延開來。
哐噹一聲!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