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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把那樹砍了,老子看你怎麼辦!”
本來就沒樂意過,他又不是柳昕。
陶諾不敢說出實話,只能把半張臉埋進被褥,嗔道:“你是流氓。”
“老子是你爺們兒,”閆承驍臉不紅心不跳,“摸兩下怎麼了?”
陶諾驚訝他的厚臉皮,把自個兒裹得更緊,“不許摸!”
閆承驍張口就來,“那不成。自家太太不給爺們摸,傳出去我閆老五的臉還要不要了?而且若是被咱二孃曉得了,二孃肯定要叫丫鬟過來聽牆根兒,到時候怕是單摸兩下就不成了,還得,”他語氣一頓,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家太太,“得肏進你的小逼穴去。”
不行,五爺的大鳥會把他肏壞哩!
陶諾臉色白了白,軟聲妥協:“那隻能摸。”
閆承驍脫掉鞋擠進被子裡頭,“成,今兒個先摸摸。”
“你、你王八蛋!”
“有進步,會罵第三句了。”閆承驍手冷,不願凍著自家太太,手掌覆在旗袍上頭,隔著旗袍揉他胸口。
陶諾下頭有逼穴,但胸和男人一樣平。閆承驍往日瞧勾欄裡頭旗袍包不住奶子的那些個妓女沒興致,現如今倒是對他太太的小巧奶頭愛不釋手。旗袍料子厚實,閆五爺使了點勁兒,奶頭挨他揉在手裡,也不知足,兩指並起,夾住突起的奶頭連著旗袍往外扯。
陶諾弓起腰叫委屈:“疼。”
聲音染上情慾,跟叫春似的。閆承驍愣是給他叫硬了,挺腰朝他屁股撞了兩下,“我輕點兒就是,忘了我們狐狸精冰骨玉肌經不起折騰。”
大鳥又硬啦!陶諾怕閆承驍撩開旗袍真肏進來,撅著屁股躲。哪曉得躲是沒躲成,反倒因在五爺懷裡撲騰,更像屁股在主動迎合五爺的大鳥。
閆承驍直道惹了個祖宗,手掌連旗袍帶奶頭乳肉一起抓住,鼻子抵在狐狸精頸後嗅著他身子的香味兒解饞,“再亂動真肏你了啊。”
於是陶諾不動了,咬住嘴巴任由五爺欺負。
日頭正盛,不知羞的倆人躲在鴛鴦羅帳裡頭鬧。五爺鼻間的呼吸炙熱,兩粒奶頭揉得腫起來,斂起勁兒以後,頗有技巧的揉捏竟是叫陶諾身子著了團火,吐著舌頭哼哼唧唧的喘。
閆承驍曉得陶諾得著趣了,他舔了下子太太白裡透紅的耳垂,趁陶諾哆嗦時伸手探到下頭去。
一摸,好嘛,這小騷狐狸肉花兒淌的汁把旗袍都打溼咧!
陶諾夾緊了腿,閆承驍伸不進去,改揉他前頭支稜起來的小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