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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松逸笑得眼鏡都歪了,“猜猜看?”
閆承驍沒興趣,也不打算插手他和閆承詞的事兒,“你曉得輕重就好。”白家絕不會同意白松逸和男人攪和在一起,同樣的,他爹也不會願意四哥娶個男妻回來。
如此說來,他倒是幸運。如若不是柳大夫將孫子當孫女養,他又怎得狐狸精溫香軟玉抱滿懷?
閆承驍沾沾自喜。
白松逸收起笑臉,正經道:“昕兒嫂嫂,說起來我見你有些面熟。”
陶諾眼皮倏地跳起。他抬眸,重新看向白松逸,手腳逐漸冰涼——
——他想起來了,這不是白家那位大少爺麼!怪道他覺著白松逸眼熟,半年前他可是跟著柳大夫去過白家府上診脈的呀!
閆承驍沒瞧見陶諾的臉色,給陶諾佈菜,解釋說:“昕兒是柳安堂柳林生大夫的孫女。”白家的五夫人生下孩子後身子不好,是柳林生去照顧的,雖說柳昕作為女兒家不常出門,但當時跟著柳林生去過幾回白家也是有可能的,因此白松逸面熟不奇怪。
白松逸顯然想到這事。他開了扇,“原是如此。”
陶諾緊繃著的弦倏地鬆開。貼著身子的旗袍跟著心跳撲通地跳動,他緩出好幾口氣,這才平復下來。
吃完飯,白松逸沒叫閆承驍送他回去,攔了輛黃包車,臨走前別有深意瞧了陶諾一眼。
陶諾給他嚇得三魂沒了七魄,回去路上心不在焉。
回到院裡,閆承驍尚且有些瑣事要找二哥商議。陶諾洗漱好在床沿看會兒話本,五爺還不曾回來。他困得打個哈切,睜眼瞧見白松逸送他的盒子。
這洋少爺他著實看不透,幸而要離開了,不然他鐵定要露餡兒……不曉得洋少爺會送他什麼?陶諾想到白松逸莫名其妙說出口的“精油”,起身走到桌邊。
禮盒是皮革制的,上頭雕刻精美花紋。陶諾按下鎖釦,開啟盒匣,傻了。
……這都是些什麼?
閆承驍忙完回來去偏院洗完澡,換了身兒衣裳才來到屋前。這會子時間不早,恐陶諾睡著,他特意躡手躡腳推門,怕吵醒狐狸精。
誰曉得門甫一開啟,只見狐狸精站在桌前,驚奇地拿著個物件兒。
仔細一瞧,那玩意竟是根兩指寬的角先生!
“五爺,您回來啦。”角先生是用鹿茸而作,做工精巧,中間如玉石般打磨出幅落花游魚圖。陶諾沒見過這玩意,他看得出來這絕不簡單,上頭刻著的桃花瓣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