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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的!”
陶諾一臉無辜,“你在說什麼呀。”
豆泥煞有介事點頭,“這鐲子可不是太太的,蒲安少爺您搞錯了罷。”
碧春適時開口,“蒲安少爺,這是我的鐲子。”
蒲安驚恐地看著他們。事已至此,他怎會看不出來陶諾的心思,原來從一開始就是這姨太太的一場局!他恨得幾乎泣血,破口大罵:“你這賤人!啊啊啊!”
閆承驍臉色鐵青,腳跟狠狠踩在他肩頭,“嘴巴放乾淨點,我夫人是你能罵的?”
龐鴻福雖不曉得這當中發生何事,看如今這般局勢也明白是蒲安的錯處。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舔著臉賠笑:“這……望兩位夫人海涵,安兒不懂事,我回去叫他爹教訓他。”
蒲安著實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比起偷竊,顯然和姨太太眉來眼去這事兒更大一些,何況現在他還沒一點證據,若是和盤托出,瞧一家子人把陶諾護在身後的樣兒,蒲安八成討不著好處,這虧他吃定了。
“如此——”
二夫人甫一開口,閆承驍嗤笑一聲,“如此,便送去警視廳好了。既然蒲家不好好教,我閆承驍好歹也算和蒲安是半個親戚,幫蒲老爺子教育教育兒子是應當的——起來,跟老子走!”
“不要!我不去!你放開我!”那地兒哪裡是人待的地方,去了他就完了!這地兒不是北燕,訊息傳去北燕都得有十幾天,更別提他爹大老遠趕來救他了!
他身形小,倒是養得肥頭大耳的,提在手裡像是提了只肥雞。閆承驍被他吵得耳朵疼,斥道:“再吵一句老子拔了你的舌頭。”
兩位夫人對視一眼,大夫人看向蒲寧,“寧兒打算如何處置?”
蒲寧看著正在向他眼神求救的蒲安,又看了看不斷給他使眼色的龐鴻福,面無表情地說:“大娘,二孃,我和安兒弟弟雖未有多親近,但瞧他這般樣子的確是蒲家慣壞了。打發走便是。”
“就這?老子今兒必須切他根手指叫他長長記性。”閆承驍說著就要取刀。
二夫人嘴角憋不出勾起,又給她按了下去,皺眉責備,“老五,莫要衝動。”
許是怕閆承驍真要切掉他根指頭,蒲安被放下後連滾帶爬跑回屋子,火速打包行李。龐鴻福自是再待不下去,兩人幾乎是被閆府的人丟出門的,一如當年蒲寧入贅閆府,龐鴻福跑來申城最後的下場。
外頭行人瞧見他們後指指點點,豆泥打發幾個扮成路人的僕人混在人堆裡,把這事兒添油加醋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