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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老子不好,不該這麼鬧你。”閆五爺赤條條晃著大鳥去搬來一條新被褥,將這褥子踢下床,“再睡一會。”
陶諾眨眨眼看著閆五爺那根一柱擎天的鳥。閆承驍瞥見自家太太的眼神兒,氣笑了,“沒吃夠吶?”
“……無賴,流氓,不要臉。”陶諾瞪他,半晌又把半張臉埋進被褥,眼巴巴瞧他。
閆承驍的確是憋得難受,臨門一腳憋精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他對上自家太太水潤潤的眼睛,哄道:“給爺們兒含一含?”話音剛落又倏地搖頭,“不成,這玩意沒啥好吃的。用手就成。”他哪裡捨得狐狸精用嘴巴去吃猙獰醜陋的雞巴,別把他家太太的小嘴兒撐破。
說是叫陶諾用手幫他,陶諾手活爛,最後還得是自力更生。閆五爺叫狐狸精趴好,雙眼猩紅扇打自家太太的肥嫩屁股,將那兩團柔軟嫩肉扇得如蜜桃般水嫩緋紅。小逼本也沒吃夠雞巴,這會子又饞得淌出不少汁兒,閆承驍恨不得掰開肉逼狠肏進去,把胞宮肏爛才好。可又肏不得,只能用雞巴上上下下淺嘗輒止肏著肉花兒。
陶諾咬緊被褥不敢浪叫出聲,全然不知小逼已經騷亂地張開,就等著大鳥插進去。閆五爺心裡不曉得罵了多少句髒話,終是淺淺插進逼穴,溫熱的精液一股一股灌進自家太太肚子裡。
頭天晚上在院裡鬧得兇,翌日見到閆之玉,陶諾陣陣心虛。
倒是閆承驍沒臉沒皮環著陶諾的腰,吊兒郎當地道好:“三姐早啊。”
“站沒個站像。”閆之玉擠眉弄眼調侃他。昨兒陶諾是睡熟了,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他們家老五何時如此著急忙慌了,以往也不是沒叫他來過,回回都推三阻四,生怕進了回塔廟出不去似的。這回倒好,大晚上急匆匆從大帥府一路趕過來,夜裡頭趕到回塔廟,恰好閆之玉昨兒起夜撞見了。
她還壓著聲音打趣閆承驍,說明明隔日就要回去,這會子來作甚。被閆承驍斜睨了眼說小點聲,小心吵醒昕兒。閆之玉看著閆老五鬼鬼祟祟躡手躡腳推門走進屋子裡,嘖嘖稱奇。也算是長見識了,早曉得閆承驍歡喜柳昕,沒想到竟到這般程度。她還聽說了閆承驍前段日子家家戶戶“拜訪”媒人喜婆這事,現在整個申城也沒個不長眼的敢給閆承驍再說個“太太”入門。
當真是鐵了心,只認定柳昕一人了。如此也好,二位媽媽平日最擔心就是閆承驍的親事,別說是爹孃,就連大姐閆之芝也時常跟閆之玉說,怕老五這莽撞性子沒哪個姑娘瞧得上,如今有了柳昕在府裡,日子都過得輕鬆自在些。再者柳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