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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那就是潑天的功德,再加上她又姓連,在本地根基深厚,也是因此,連潮生在廠子裡才如此有恃無恐,刁鑽作怪,便是因為連翹廠長和他拐彎抹角還是沾了親。
廠長剛才在臺下時,還在和幾個班主說話,神色輕鬆含笑,她生得是好,黑裡俏,不笑也彷彿在笑,但一站上臺,臉色便立刻沉了下來,手裡拿著喇叭,緩緩掃視臺下,眾人本還嗡嗡談笑,此時都逐漸沒了聲音,聽她慢慢說道,“這次開會,主要是為了解決幾個問題,先說第一個——便是咱們廠裡的廠風問題,我今天收到報告,聽說咱們廠門□□發了衝突,男工和女工談公事時,被另一個工人嘲笑,意思是他倆有什麼親密的關係,因此便引發了口角,可有這事?”
金雙喜在她身邊看了毛荷花一眼,微微含笑點了點頭,毛荷花心中便知道這是她做給自己的人情,也回以感激一笑,連潮生則早嚇得面色蒼白,都不知該如何為自己分辯,連廠長掃了他一眼,道,“連潮生,你站起來。”
連潮生站都站不起來,連廠長使了個眼色,金主任如狼似虎,撲到人群裡,伸手將他鉗出來,站到連廠長身邊,越發顯得他瘦小,就如同一隻鬥敗了的小猴子,皮毛都打溼了,半點沒有中午時那猴精鬼刁惹人厭憎的精明。
連廠長卻半點不可憐他,只道,“毛荷花,你也站起來。”
毛荷花一下就站起來了,穩穩當當,抬頭挺胸,半點不心虛,連廠長看她一眼,也讚賞地一點頭,問道,“中午的事,你再給大家說一遍?”
無非幾句口角,毛荷花講得也很清楚,連廠長邊聽邊點頭,又對眾人笑道,“諸位工友,此事告訴我們什麼道理?那便是要讀書,要識字,不識字真是吃虧——連潮生這樣用言語侮辱他人,只為了自己愉快的事,不是第一次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誰捏著鼻子,說了聲是,連廠長道,“他言辭靈巧,你回擊他,說得輕了彷彿不解氣,說得重了,便是觸犯了不得辱罵工友的廠規,似乎便只能任由他欺負了去。他也就越發得意了——但你們中熟讀廠規的人又有多少呢?恐怕是沒有的。”
“只有毛荷花讀了,因此便只有毛荷花能拿出廠規來反對他,說明白他違反了第十一條,工友間不得有非分暗示。實際上,他嘲笑暗示你們,雖然沒有汙言穢語,哪怕是同性之間,只要讓你們不舒服了,也是違反了第十條,可以告訴給主任,讓她來評理處置的。”
“為什麼他能欺負人呢?因為他姓連,在縣裡有許多親戚?因為你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