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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什麼額的好處的話,那不是浪費了夠用賺錢的許多時間和精力,後得到的東西和只花了一小會兒的男人還差不多呢?”
“對啊……”
“這不虧了嗎……”
雖然女娘們的情緒不再激動,但依然有人忍不住小聲附和,就連金逢春也忍不住開始算小賬,她——當然還是覺得有一天要結婚生的,但也不禁現雲縣小紅說得很對,對自己賺錢的買活軍女娘說,婚姻和生育是全然的虧本生意,她簡直大虧而特虧,虧到讓人立刻就喪失了對婚事那虛無縹緲的憧憬。
“是挺虧的。”謝雙瑤也並不反駁她們,而是含笑說,“所以你們不妨想想,以前的老規矩要如何更改,才從大虧特虧變得稍微沒那麼虧,或者甚至從中得到一些好處,讓你們覺得這買賣做得還公平呢?”
人群一下安靜了下,金逢春左右看看,心頭剎那間浮現起無數個念頭,有一個念頭極為荒謬,剎那間不及細想,衝口而,“我要孩隨我姓!”
哪怕是在買活軍的女娘中,這句話都掀起了一陣小小的轟動,不知是誰嘀咕著說,“這不入贅嗎……”
但她的聲音很快被蓋過了,有人飛快地說,“我要做我自己的主——無須看婆婆的臉『色』,我自賺自吃,回到家裡,除了六姐我不用聽任何人的話!”
這些話——哪怕只是談談,彷彿都那麼的大逆不道,有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哪怕只是談談,哪怕只是想想,都讓人禁不住的嚮往,禁不住地投身而入,盡情想象。“我的錢就是我的錢,孃家也好、婆家也好,除了我自己誰也不支配,連相公也不以!”
“我想和離便要隨時夠和離,我去找狀師,狀師也不不理我——我想要見些女狀師!”
“我想門便門去,想做什麼工就做什麼工,誰也管不了我!”
“門在,我要與相公並肩同行,誰也不讓我低眉順眼落在後頭!”
“他要敢打我一下,我便要打死他!”
“我想玩什麼便玩什麼!”
“他若在頭玩女人玩男人,我也玩女人玩男人,大家各玩各的,誰也不要說誰!”
“若我相公敢在頭玩,我便要打死他再和離!”
“我要娶個男娘,為我穿針引線、洗衣做飯,閒無事我還要打他幾下取樂,除了生孩,餘所有家裡的雜事都他做!”
鶯聲燕語在廳中飛舞,女娘們爭相地嚷著自己的‘夢想’,彼此眼神一對,多有失笑的,但這笑容不是完全自嘲的笑,而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