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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斯寧做深沉狀:“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比如宗啟顥一直注視你的熾熱的,充滿愛的目光。
蕭逸明:“什麼?”
自己說了這麼多,蕭逸明還是一副死活不開竅的模樣,祝斯寧拿起鎮紙,大半個身子跨過桌子逼近蕭逸明,哐哐哐敲桌面:“我都提示了這麼多,你怎麼就想不明白?你覺得陛下為什麼要選秀?為什麼你一上本,陛下就轉了態度,然後還召見你,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
蕭逸明嚥了咽口水,微微向後仰去,不太敢直視祝斯寧。
選秀一直都有官員上奏,也有反對的聲音,宗啟顥一直沒聽取,就說明沒這意思,只不過沒有直接說,這次他上的奏摺切中要害,宗啟顥自然要召見他。
都說的這麼明白了,蕭逸明還是不懂。祝斯寧嘆息:“小明同學,你令我感到十分失望。”
“是臣對不起殿下。”蕭逸明真的很想笑,尤其是祝斯寧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模樣。
不過還是要忍住,要不然祝斯寧可能會真的生氣。
說得口乾舌燥蕭逸明還是沒有領會到要點,眼見日上中天,祝斯寧只好暫時放過人,與蕭逸明一同走出藏書樓。
“殿下是要回去下午再過來嗎?”
今日又是蕭逸明當值翰林院,家裡早有僕役送了食盒過來。
祝斯寧下意識地遙望遠處的椒房殿,陽光刺目,他不適地眨了眨眼。
“我是想留在這邊的,要是回了,下午還要冒著大太陽過來。”
“殿下沒帶傘嗎?這麼大太陽。”蕭逸明撐開傘,避開要來幫忙的宮人,“微臣來吧,殿下只管走就是。”
“是很熱,曬得也難受。”
蕭逸明悶笑:“所以其實還是想打傘的?”
“笑什麼,打傘的都是女孩子,我要是也弄這麼一把傘,那多不好意思啊。”
差點忘了,和他用同一把傘的人在全是女人的後宮裡,以男兒身當皇后,蕭逸明握緊傘柄,微微偏向祝斯寧那邊:“說得也是。”
這一次,祝斯寧成功吃到了蕭逸明家廚子的拿手菜,禮尚往來,他也請蕭逸明嚐了下他覺得特別好吃的幾個皇家菜。
直到蕭逸明要下班,祝斯寧才回了椒房殿。
整座椒房殿的氣氛都不太對,往常不說是熱熱鬧鬧的,但總體的環境也算得上是輕鬆愉悅的,宮人們都沒有這麼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