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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們也沒有因復仇而死的死,傷的傷。
那時,他做得還不夠。
好在上天又給了他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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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陽借完電話回來,緊緊蹙著眉。
小妹生病了,但父親不讓他說,怕遠在安城的常芳澤和焦春雨擔心,亂了分寸。寧陽長這麼大,坦坦蕩蕩的,幾乎就沒撒過謊,剛才對著電話聽筒,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
好在他機靈,母親和妻子沒有任何疑慮。
但主要還是因為,她們那邊,也正犯愁。
在他和父親剛帶著寧蕎離開安城的那一天午後,焦春雨吐了。起初還以為是憂思過重,可到了第二天,她仍吐得死去活來的,比他們坐船還厲害。
他稀裡糊塗的,什麼都沒意識到,讓邊上的焦春雨接電話,提醒她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能拖延,必須去醫院看看。
可後來,常芳澤說,她懷疑焦春雨可能懷孕了……
懷孕。
這兩個字在寧陽的腦海中翻來倒去的,直到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許久,步伐才逐漸加快。
寧陽步履匆匆往招待所趕,準備將這個訊息告訴父親。
然而就在招待所門口,他一抬眼,看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作為未來大舅子,寧陽直覺敏銳地挑眉。
大約在三四歲的時候,他和江珩見過面。兩邊的爺爺為了延續上上代的深厚情誼,合計著讓倆孫子同樣成為好兄弟。
不過他倆大概是天生的敵對關係,一眼見到對方,就同時將腦袋撇過去,而且,寧陽還很不爭氣地哇哇大哭。
太丟人了,寧陽一輩子都忘不了。
也是因為這二十年前的恩怨,導致他一聽父親說要將小妹嫁去江家,立馬舉雙手雙腳反對。
只不過別看寧致平一副隨和開明的樣子,真拿定主意,居然獨斷獨行。
於是他自然反對無效。
現在一眼看見江珩,寧陽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你是寧陽?”江珩問。
寧陽鼻孔裡出氣,“嗯”一聲。
“寧蕎剛醒。”江珩說。
寧陽還沒來得及擺出大舅子的氣勢,乍一聽妹妹醒了,面露喜色。
他簡單詢問寧蕎的情況,得知她已經退燒,鬆了一口氣。很快又將態度擺回去,臉色很臭。
“小妹遠嫁,我本來是不同意的。”寧陽說,“情況你大概都清楚,我就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