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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頭,同蕭無憂一道打馬回宮,“便不怕你多心他的立場嗎?”
“你都說他磊落坦然了,孤便識不出他品性嗎?”蕭無憂勒了勒韁繩,控住方向,“裴郎君子赤心坦蕩,但願是你之幸,亦是孤之幸。”
蕭無憂一來明白裴湛意思,要她忍耐莫刺激溫孤儀,二來昨夜一面已算告別,今日原不打算再來送行。卻不想晨起更衣之時,便得了溫孤儀旨意,許她出宮為裴湛送別。
她自是高興,私心裡亦是感慨裴湛勸說起了作用,遂這廂能與溫孤儀並肩同行,收了針刺說話。
“七七,我們擇人的目光到底是一致的。”溫孤儀側首看她。
十七歲的少女,明光映照下,容色晶瑩,似花樹堆雪。與他看過的十五歲時候的姑娘並無區別。
唯二的不同,是眉間硃砂已不再,如水眼眸盛滿風霜浸染的滄海桑田。
蕭無憂沒有應他,她在他的話語中辨出一分曖昧,遂抽鞭催馬加快了速度。只是到底在長安坊間,朱雀長街人來人往,馬速提不起多少。
溫孤儀倒也不曾追上,只識趣地同她隔了丈地距離,一前一後前行。甚至,未幾便徹底落在了後頭,湮入人群中。
拐道朱雀街副街時,他方才追上,掃了她兩眼,蕭無憂目光堅定,只望向前方。
如此,彼此無言,拍馬往承天門而去。
“七七!”承天門口下了馬,溫孤儀終於忍不住喚住她,“這個給你,宮中沒有的。”
他從懷袖中掏出的是“百味酥”的蟹黃畢羅。
當年蕭無憂的生母文昌王后對螃蟹過敏,為防誤食,宮中禁止用蟹。於是每回小公主饞嘴想吃,便溜出宮覓食。或是纏著他,讓他買了帶到太子府,待她來聽課時吃。
他總說是最後一回,卻回回帶來。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