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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姜氏一張婉約溫文的臉,明眸含住眼淚,柔弱中露出三分堅強。
她蹙著眉,小心翼翼道,“陛下,恕妾斗膽、妾入殿來,彷彿聞到一股微酸之味,長公主這般可是誤食或是常日嗅到???了什麼?”
不長不短的一句話,是說給溫孤儀聽的,亦是說給盧七的侍女聽的。
屋中這點不細細辨別根本可以忽略的氣味,亦不是來自她送給盧七的那個用皂角香遮掩的繡囊,而是她身上佩戴的荷包。
裡面亦放著五行草。
原也擔心盧七忘性,哪日忘記佩戴那繡囊,她三日來一回,與她貼身處著,便是另一重保險。
不想,這一日作了提醒溫孤儀徹查的引子。
果然,琳琅伏身道,“奴婢想起來了,難不成是鄭嫻妃?飛霜殿日日給我們殿中送吃的。今日,今日正好也有送膳食過來,陛下,您快查一查,公主她……”
宮中司膳處處理泔水,入秋後三日一次將腐食合併送出宮。
如此未有多時便尋來了飛霜殿送入長生殿最近三日的膳食。
姜氏閤眼落下兩行清淚,“妾早年患病,庸醫配錯此藥,誤妾多年方有子嗣,故而熟悉這氣味。七妹何辜?望陛下做主!”
崔守真將養生湯用完,面上露出兩分笑意。
盧七昨日晌午離宮,下午鄭盈尺便被禁足封宮,這做主果然做得極快。
“可惜了,沒有賜死。”崔守真擱下碗盞,手卻攥得愈發用力,到底鄭氏經商之人遍佈四海,當是溫孤儀還有用到的地方。
“主子安心,封宮便是與冷宮無異,宮中貫是見風使舵,暗裡一點磋磨便夠她受的。她養尊處優這麼些年,說不定哪一日一口氣上不來,便沒了。”翡翠安慰道,“那日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