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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湯喝了。”上完藥,蕭無憂看著自己油津津的手指,示意他自個去。
裴湛頷首,端來慢慢用過。
“苦嗎?”蕭無憂趴在桌上看他。
裴湛搖頭,“殿下煮的,自然是甜的。”
蕭無憂便將一雙漂亮的杏眸翻上天,提溜轉一圈,然後重新落在他身上。看他因說那話,轉瞬紅透的臉。
盯著看,直到他耳根都發紅,方咯咯笑出聲來。
玉樹臨風的端方君子無奈轉過身,加速將湯膳用完,幾欲嗆道。
公主湊上來拍他後背,柔聲道,“郎君慢些啊,孤又不與你搶……”
諸事繁瑣,前路茫茫。
一個人總是多思多念,心很多時候都是提著的。然唯有見到面前人,她總會放下些,偷片刻安寧。
她安心也放心,知道他總會在她之前,幫她處理好多事。
便如此刻,裴湛擱下碗盞,道,“再逼毒三回,衡兒的身子便可痊癒了。亦再過六七日,豫王便可抵京了。長安官道往東百里,臣都安排了人手,殿下放心便可。”
“孤放心的。”蕭無憂腦中忽然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遂問道,“衡兒暈倒那日發現中毒,醫官道是他中毒半月左右?”
裴湛頷首,“有何問題嗎?還是想到了什麼?”
自他帶人安全歸來,對溫孤儀派人刺殺的這處懷疑便已經沒有了。如此便是有人特意陷害挑撥,但是這人是誰,諸人都理不出頭緒。
溫孤儀在豫王妃火化那日,原來過公主府,在書房同裴湛商討過片刻。蕭無憂雖不曾理他,但理智尚在,私下認真聽過裴湛的分析。
只是對於背後之人亦是迷茫,但直覺所致,這人又離她甚近。
她一時沒有回應裴湛,只將日子倒回數去。
衡兒暈倒那日是九月初二,倒退半月,便是八月二十前後。
而衡兒八月初便回來了長生殿,如此不可能是鄭盈尺動的手。想起鄭盈尺,蕭無憂又想起那個流掉的孩子,總覺不是這人所為……
“咳咳……”裴湛隔兩日便運功,體內真氣滌盪不平,忍不住掩口咳了兩聲。
蕭無憂回神,揉了揉他胸口,又看外頭天色,“不回去吧,雖說沒少路,但總是費力,在我處調理內息也是一樣的,若怕孤鬧你,你另擇個房間便是。”
“夜裡冷嗎?”裴湛笑了笑,給她掖好披風兩襟。
蕭無憂點點頭,“孤一個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