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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您除去府中兵甲。”
他看了眼陸氏,恭敬道,“老夫人的話提醒了臣,眼下您和武陵長公主既然都不能自證清白,臣方才亦說過,裴將軍大軍在外,若是一旦與您理應外合,這大鄴……所以臣斗膽,請卸去您府中兵甲,待尋到李瀟,或明日面聖,再做定奪。”
“大人好一個為了大鄴皇室血脈。”陸氏在外頭已經站了許久,實在心疼蕭無憂一人面對風刀霜劍,這會也不容她說話,一把將她護在身後,道,“大鄴皇室血脈,請問盧氏輔國公府的子嗣算不算?”
“自然算。”何子陵朝著虛空拱手道,“輔國公府乃昭武女帝么女輔國公主的後裔,乃正統皇室血脈。”
“只是……”他看了眼盧文松,嘆道,“眼下輔國公三子皆歿,三女外嫁,至於這盧七姑娘——”
他望向蕭無憂,“請恕在證明是武陵公主陷害前,臣尚不能認可。”
“不必你認可她。”陸氏拄著柺杖道,“老身說的,不是他,乃是老身的孫子裴湛。”
殿中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老身不信陸,姓鄭,乃鄭氏嫡幼女。”
“早年間,指婚輔國公主長子盧煜,年少無知,未婚先孕,為家族所棄。但盧氏後嗣不可抹滅,誕下一子,七年前亡故。吾兒生子,便是如今為大鄴江山征戰沙場的裴硯溪。”
“如此,無論我身後女郎身份幾何,她與裴硯溪之關係都不會影響皇室血脈,他年產子,亦都是蕭家子嗣。”
“故而即便她公主身份此刻受疑,但她乃吾孫之妻子,自受保護,這府中一兵一卒都不得退。”
這會,連蕭無憂亦有些發怔。
反而是身在險境的武陵先回過神,“鄭氏是有這麼一段故事。可是誰又能證明你的真假?”
這話可謂一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