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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請我們倆和陶沙三個人?”
“不會,她說得清清楚楚,是我們的房客,那除了濛濛,還能是誰?”
她放心了一點:“可能是聽誰說我們家有個房客,就講客氣一併請了吧。我看我們還是不吱聲算了,不帶濛濛去,免得她們兩個相遇鬧出事來。”
“這好像——不大好吧?至少要向濛濛轉達一下,她自己做主去不去。”
“你要向她轉達,那她肯定會去,我知道她的性格。如果她去了不吭聲,倒也沒什麼,可能Lucy根本就不知道Simon和濛濛的事。但我覺得濛濛到了那樣的場合,肯定不會不吭聲,就算不故意說出來,說漏嘴也是非常可能的——”
媽媽沉吟片刻,說:“那就不告訴吧,到時就說是去我同事家做客。”
但詹濛濛主動跑來找林妲:“Simon家這個週末請客,你們去不去呀?”
“我——呃——”
“去就去,不去就不去,這也要‘我呃’?不管你們去不去,反正我是要去的。”
“他——請你了?”
“請了,他沒請你們?”
“呃——他——Lucy請了我們一下。”
“那你們去不去呢?”
她沒正面回答,而是擔心地問:“你去幹嘛呀?去跟他老婆鬧?”
“鬧什麼呀,一個八級幹部的兒子,值得鬧嗎?”
“八級幹部的兒子?你知道他不是藍少東了?”
“不是你說的嗎?”
“但你不是說——養子什麼的——也行嗎?”
“但還是沒親兒子好嘛。那個Lucy大媽肯定知道藍少東是誰,等我去套套她,也許能套出藍少東究竟是誰來。”
她提醒說:“悶悶不是說了嗎,根本沒有藍少東這個人。”
“我覺得他是在玩弄字眼,可能沒有一個名字叫‘藍少東’的人,但藍總的兒子總是存在的,改了別的名字。”
她覺得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因為陶沙有時說話的確是這樣,說的都是事實,但說的方式足以讓她這種腦子一根筋的人想岔。
週末的時候,Simon開車來接三位女士。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她覺得他情緒很低落,甚至算得上緊張,額頭上彷彿刻著“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幾個字。
她擔心死了,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如果詹濛濛和Lucy打起來,她到底該幫誰呢?估計Simon和陶沙都會幫Lu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