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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若驚,摸著後腦勺一直傻笑。
“嗯,不止今天,以後每天早晚我都和你一起跑步。”
霍凜冬沒打算一開始就繞著村子跑五圈,他的身體吃不消這樣高強度的鍛鍊,不過他可以循序漸進,只要每天早晚堅持,肯定能夠看到成果。
“對了,之前我在家門口撿到一封信,表哥你知道我認識的字不多,也不知道上面都寫了些什麼。”
走到門口的時候,刁近冬拍了拍腦袋,咋咋唬唬著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信?”
霍凜冬皺了皺眉,從刁近冬手裡接過那張不知被他藏了多久有些皺巴的信紙。
“有人用石頭壓著放在門口,好幾天前的事了,我記性不好,那天想好了回來讓你或爹看看的,不過那天和大虎他們玩瘋了,回來就忘了這件事,加上前段日子家裡又忙著你和嫂子的婚事,我就給忘到現在。”
刁近冬支支吾吾說道,顯然是為自己這不靠譜的做事態度感到羞愧。
霍凜冬一目十行,眼神由原本的疑惑轉變為憤怒,只是他習慣將想法都藏匿於心中,刁近冬只能感受到身旁表哥的低氣壓,卻無法從他臉上看到更多情緒。
信紙是隨處可買的普通紙張,上面書寫的是館閣體,正雅圓融,這是科舉考試中考官最偏愛的字型,因此從字型上判斷,寫下這封信的人應該是個讀書人。
這個範圍等於沒有範圍,霍凜冬知道一些家境貧寒的讀書人會承接一些幫人寫信的活計,因此不能夠保證寫下這封信的人就是想要告訴他信中內容的那個人。
可誰會那麼狠毒,詛咒一個無辜的女孩早夭,還特地將這封信送到那個女孩的夫家來呢?
如果收到這封信的人不是霍凜冬,或者說霍凜冬是一個偏聽偏信,耳根子軟的男人,當他看到信上言之鑿鑿的這番話的時候,會不會相信江蕪真的會在幾年後死去,因為擔心這一點,乾脆休妻,或是收起原本打算給她的感情,防止傾注太多感情後江蕪去世徒增傷痛呢?
霍凜冬覺得寫下這封信的人惡毒極了,簡直面目可憎。
“你說這封信是好幾天前送過來的?”
他和江蕪昨天成親,如果那封信是好幾天前寄過來的,就說明寫這封信的人想要破壞江蕪和他的親事,他想要他在成親前看到這封信,希望他能夠為此退婚。
只是那人沒有料想到是刁近冬撿到了這封信,也沒想過即便霍凜冬在婚前看到了這封信,也不會在意信上這番荒謬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