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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是浣碧和花宜服侍了我梳洗妥當。我見槿汐房中門窗緊閉,浣碧傳單,道:“槿汐彷彿還沒有起來。”
我點點頭,化了胭脂點在唇上,道:“由她多睡會兒吧。”梳洗罷,浣碧和花宜扶著我往皇后的昭陽殿中去。
八月已慢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的時節,且又在清晨,連空氣中都帶著淡淡蕭疏的闊朗氣息。時辰還早,大約皇后也沒起來,庭院外三三兩兩聚著幾個嬪妃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什麼。才走近些,卻聽見穆貴人與祥嬪的聲音張揚著興奮的短時間,“祥嬪姐姐方才說得好,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未央宮那位是在佛寺裡也不忘勾搭皇上的貨色,連著她身邊的宮女也是個和內監吃對食的主。那天聽祥嬪姐姐說起我還不信,現在想起來真是噁心得連隔宿的飯菜都要吐出來了。”
祥嬪得意洋洋道:“雖然皇上輕描淡寫把事情給過了,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我且看她如何收回這個臉面!”
橫刺裡祺嬪帶著宮女過來,笑道:“還如何收拾得起臉面呢?都丟得滿宮都是了。我要是她,就主僕倆一起躲起來,再不出未央宮的大門。”
幾人見是祺嬪來了,忙彼此見禮。因著皇后說時近中秋,玄凌格外開恩,把禁足的祺嬪恕了出來。穆貴人“咯”一聲笑道:“她哪裡還有臉呢?我瞧著她從來都是沒皮沒臉的。”
祥嬪揚著娟子道:“她自己本就沒臉,下頭的人也跟著添亂。聽說皇后軂這繪春和剪秋兩位姑姑親自在那奴才的房裡搜出那些個東西來,真真是噁心!”
祺嬪手裡擰著一片雞爪楓的葉子揉搓著,帶著詭秘的笑容道:“崔槿汐是她的心腹,保不定那些東西是她自己用來勾引皇上的呢?只不過是底下人替她保管著罷了。”
我在旁聽著,登時勃然大怒。浣碧氣得臉色發青,耐不住咳嗽了一聲,那些人談得絡,一聽見動靜回頭,登時臉色大變。
祥嬪和穆貴人等到底膽子小,訕訕地屈膝草草行了一禮。唯獨祺嬪略略欠身,只昂然微笑站著,神情愈見倨傲。
我微微一笑,“還未恭喜祺嬪,終於出來了。”我的目光清冷掃過她身後的祥嬪和穆貴人等,兀自笑道:“想必祺嬪禁足的時候悶壞了,一出來就往是非堆裡扎。”
祺嬪低頭撥著衣衫上的珍珠紐子,也不看我,施施然道:“孰是孰非娘娘心裡明鏡兒似的,何必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呢?”
我不以為忤,只含蓄地微笑,“皇后娘娘開恩,為著八月中秋團圓,特特求了皇上把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