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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她願意,其實不必那麼辛苦的。”池澄說完若有所指地看了身旁的旬旬一眼。
“又不是外人,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豔麗姐倒真的一點都不見外。
旬旬嗤笑,她現在已經想通,只要池澄和豔麗姐湊在一起,她就權當自己外太空一日遊。曾毓那句話說的很對,正常人是不能夠和神經病較真的,他會把你也弄得精神分裂,然後用經驗打敗你。
她按下池澄拿起水杯準備要喝的手,鎮定地提醒道:“你的還在服務員手裡,這杯是我的。”
“哦!”池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而對豔麗姐說道:“不過有了旬旬在公司裡,雖然她辛苦了一些,但卻是幫了我的大忙。”
“池總你別太抬舉我。”
“我說的是肺腑之言。你不會看不出來,陳舟是我爸派來的人,孫一帆是我爸老婆的人,只有你是我的人。”
那句“我的人”吐字尤其曖昧,旬旬知道他是故意的。這無賴,佔點口頭便宜都能讓他笑得如此興高采烈。旬旬這時深切感受到陳舟那句話的貼切,她雖不是他的女人,但這隻破孔雀現在卻已經習慣把光禿禿的屁股那一面對準了她。
“我才不懂你們那些派系鬥爭,我只知道賬目。”旬旬表明立場。
池澄微微一笑,“你知道拒絕孫一帆,這就足夠了。”
“唉!”豔麗姐沒來由的一聲長嘆成功地將另外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我看到你們兩人的樣子,忽然就想起了我和旬旬她死鬼老爸過去的事。他雖然化灰了,但年輕的時候和你有點像,高高的鼻子,黑眉毛,他沒你有本事,但也小我一兩歲,總喜歡和我鬥嘴……池澄啊,要是你早生幾年就好了,女人老得快,找個比自己小的總提心吊膽。”
“媽,你沒事扯這些幹什麼?”
池澄也警惕了起來,微微眯上了眼睛,等待豔麗姐下面的話。誰知豔麗姐好像結束了那番忽如其來的懷舊感嘆,她摸著自己耳朵上碩大的耳環,“這副你送我的耳環好是好,就是掛在耳朵上扯著有些疼。”
旬旬想說,那麼沉的一對“利器”,掛在哪都會扯著疼。
池澄馬上會意了,說道:“這樣可不好,一定是他們做工上有問題。發票都在盒子裡,要不這樣,我讓個人過來,待會就陪您回去把盒子取了,然後到櫃檯去換一副,實在不行就另外挑,都怪我粗心大意,沒挑仔細。”
豔麗姐嘴上說:“哎呀,那多麻煩你們。”但誰都看得出她的喜形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