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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頻偶遇“順路”的他,辦公室裡打交道,不經意抬頭,她能感覺到他在注視自己。由於新政策導致的銷售與財務的摩擦,他也總能恰如其分地為她化解。對於這些,旬旬始終持消極態度,能避則避,避不了也裝作糊塗。
旬旬很清楚自己在公司裡處境微妙,雖然自從那天吵過一場後,池澄私底下一直對她愛理不理的,但他是個看起來情緒化,實質上卻讓旬旬看不透的人,她不想再挑出什麼事端,相對於和孫一帆這樣一段不能確定的感情來說,她更在意手裡端著的實實在在的飯碗,更何況還有對陳舟的顧忌。
豔麗姐對於池澄忽然消失在女兒身邊倒有些納悶,問了旬旬幾次,沒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也只能作罷。這時的她無暇顧及女兒的終身,重回舞池讓她再一次煥發了生機和活力,她好像漸漸從喪夫的陰霾中走了出來,每天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赴“舞友”之約。
旬旬猜到豔麗姐的新舞伴多半是周瑞生,那段時間,她也曾多次在茶水間碰見周瑞生在自得其樂地用腳打拍子,哼著舞曲。豔麗姐也常不經意地在女兒面前誇獎他的舞技,說到底是開過健身房,做過教練的人,那節奏感簡直沒得說。
說實話,旬旬對於周瑞生與母親越走越近這個事實感到相當的憂慮。倒不是她反對母親尋找新的快樂,周瑞生這個人看起來脾氣好得不行,對旬旬也關照有加,可旬旬不喜歡他的過於世故和油滑,他眼神裡有一種很“浮”的東西讓她感到不踏實,但她又疑心自己興許是先入為主地被池澄的“王八蛋”定論誤導了。
然而不管旬旬感覺如何,事情由不得她說了算,只要她略微表現出對豔麗姐和周瑞生交往過密的擔憂,就會換來豔麗姐的大發雷霆,加之她和池澄關係惡化,想間接從他那裡得到周瑞生一方的資訊也成了妄想。她只能看著豔麗姐像個小女孩一樣迫不及待地出門,再踏著月色,帶著滿足的笑容而歸。
正式放春節假期的前一週,公司舉辦年會。說是年會,其實不過是公司請大夥吃頓晚飯,順便搞搞活動抽抽獎什麼的,但大家忙碌了一陣,精神也緊繃了許久,難得放鬆,所以這天上午雖還是正常上班,辦公室裡卻多了不少笑臉。
旬旬剛到辦公室不久,就接到了孫一帆的電話,他說自己有一些關於年後發貨金額的問題想當面問問她,讓她到自己辦公室來一趟。
旬旬敲門進了孫一帆的辦公室,他還在忙,抬頭看她一眼,讓她先進來,順便關上門。旬旬不知他意欲何為,有些侷促,他卻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了一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