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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作為一條不近火的塞壬，繼魚尾是熱的以後，他的鱗片居然會不定性地發射出高能量的熱度了。
可真讓魚興奮。
它們甚至能灼到自己，對，自己燒自己。
難以置信。
安格斯檢視她的手指，瑞雯喲了一聲，剛準備調侃他難得的溫柔成熟舉動。安格斯就猶豫了一下，用手指蘸了點兒口水給她抹在了傷口上。
……
“e——”瑞雯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安格斯！塗唾沫是什麼古老的法子！？”
安格斯手上一空，皺臉：“我不想舔你。”
“……那就不要舔！”感覺自己被嫌棄了的瑞雯提高聲音，“這是誰教你的土法子？是不是羅傑斯？”
安格斯搖頭。
算了，不要就不要吧。反正人類治療傷口的辦法也挺多的，況且口子也不大。
“安格斯，你到底是想讓我做什麼？”漢克還是沒明白。
安格斯……
“做這個！”安格斯抓著他的手戳在自己身上，於是手指受傷的變成了兩個人。
“哈哈哈——”瑞雯無情地嘲笑了漢克，“我猜，安格斯可能是想問你，能不能做出和他身上覆蓋的鱗片一樣的……嗯，裝備？衣服？”
瑞雯不確定地看向安格斯。
“那不可能。”分析過安格斯魚鱗組分的漢克立刻回覆，“至少，我們現在沒有渠道獲得和你的鱗片等強度的材料。”
安格斯沒聽懂他後面話的意思，但是前面已經足夠他懂了。
有些失望，他把手揣回兜裡，魚鱗開始逐漸褪去。
漢克凝視著他臉上逐漸隱去的魚鱗，額了一聲，抬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安格斯……你要變成這樣，只需要吃自己的鱗片嘛？”
安格斯點了點頭。
“你有那麼多鱗片，為什麼不多準備一點兒？”瑞雯不解道。
安格斯看了她一眼：“我討厭疼痛。”
“……OK，我知道了。”瑞雯揉了揉他的腦袋，貼心地沒有戳穿安格斯的小逞強。
安格斯倒是以為她已經懂了。
“是……”漢克拍了拍自己的衣兜，顯然想著手做些什麼，“我可能沒有辦法直接為你做一副……嗯，這樣的，盔甲。”
“但是，這個……他們是從你本身衍生出來的不是嗎？”
“你長出了他們，就像是我和瑞雯一樣。這可能是你的隱藏性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