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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藝人,所以即便和唐謙沒有關係,但他作為公司負責人之一,也必須接受調查。
但唐謙完全沒有因為這裡是警局就顯出弱勢,反而梗著脖子瞪著眼睛,對於所有詢問全部都振振有詞地駁回:
“不可能!什麼入室強jian,別聽那個溫以遙瞎說。”
“那套公寓是我們公司提供給員工的宿舍,陳江作為高層,有公寓鑰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喝了酒,根本就分不清那是什麼地方,就當自己家回了唄?”
“警察同志,你說這話就有點對人不對事了,什麼叫溫以遙是受害人?不能因為他看起來柔弱,你們就覺得他一定受害吧?”
唐謙看警察沒打算理他,以為對方是沒話可說,於是更來勁:“現在被打進醫院的可不是溫以遙,真要報警也得是我們報警。你們現在說他犯罪,又拿不出證據,光聽溫以遙一面之詞,就讓我來協助調查。調查什麼呢?我明說了,那公寓其實就是陳江名下的不動產,你們不信可以去查。人家回自己的房子,還被當成強jian犯痛揍了一頓,他才委屈啊。”
話音未落,抱著保溫杯的溫以遙走了進來:“是嗎,有多委屈。”
聲音很輕,但所有人都聽見了。
他一走出來,剛才面容嚴肅冷峻的幾個警官全都走了過去,其中有兩個正是之前和溫以遙一起與市民合照的民警。
他們問溫以遙:“你還好嗎?”
溫以遙說:“沒事,就是感冒而已。”
唐謙一看這陣仗,滿臉不爽:“現在警察這麼情緒化?在一切都還沒有查明真相的時候,已經開始站邊了?”
終於,一直不理他的警察才冷聲回應了一句:
“唐先生,首先提醒你,從進入警局到現在,一直強詞奪理不聽招呼的是你,我們反覆強調了,等待當事人出面再進行一個情況的瞭解,而你已經先入為主地認定你的合夥人陳江是無辜的。這種情況下,我們警方不方便提出個人的觀點。”
唐謙被拂了面子,臉色不好,揮手道:“行了!那現在要怎麼解決,趕緊說。那邊人還在醫院躺著呢,今天他要是不給個說法,我也不可能輕易放人。”
“好啊,那就給你說法。”
溫以遙坐在長桌對面,擰開瓶蓋小小嘬了一口熱水,熱氣燻著眼睛,他眨了眨,然後望向警察,“您給他看影片了嗎?”
“這個涉及到隱私,在沒有你的許可前,我們暫時沒有給他看。”說著話